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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把姿色上乘的都叫来。”
他态度冷冷淡淡,完全不像其他客人兴致昂扬。
老鸨稍一辨听就知他是来此消愁解闷,更笃定能捞到大钱,于是忙退出去招龟奴们打点伺候。
见她匆匆去安排,邶恒也趁着这一时半会赶忙在罗汉床的把脚处摩挲了一番,直到取出个仅有半拳大的小盒子,上面刻着‘北’,才迅速放进袖兜中,敛衣落座。
老鸨召集姑娘的速度可谓是风驰电掣,邶恒还没坐热,便见她带着摇曳生姿的姑娘们涌了进来,瞬时浊污了原本纯净的迦南香,令人分辨不出这香艳滋味。
他依旧神色淡淡斜倚在罗汉床的软枕上,随意点了几个还算看得上眼的,边吃干果边漫不经心瞧着她们翩翩起舞,卖弄姿色。
可饶是香舞淫艳,邶恒却仍是提不起半分兴致,只得将留座娼妓递来的美酒一饮而尽,只为寻找几分洒脱不羁的快活来。
混迹于风月场的人怎还不知这地方酒都不是酒,早掺了迷人心魄的乱情药粉。
早该情欲迷醉的人,此刻却格外清醒,唯独被药侵占的身子越发燥热飘然。
嫌留座娼妓递酒的速度太慢,他干脆抄了那温玉做的长颈执壶,仰头倒酒,意欲一饮而尽,早一刻飘然成仙。
手中的酒壶质地圆滑,温润如脂,茫茫然竟犹如触碰了暗水河里被软水打湿了衣衫的蒲柳之姿。
冥冥间,那双习惯了握紧鸳鸯软钺的手变得柔软滑腻,仿佛又环紧自己肩背,甚至落于胸前。
药酒在喉,苦涩辛辣划过肝肠,犹如在油桶上点了火烛,情欲难耐猛然在体内炸开。
他手指一松酒壶滑落,玉碎之声犹如晨间响锣,将他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叫醒。
可眼前哪有什么婵娟此豸,只有那些素未谋面的矫揉造作。
他目色一沉,眉心随着心中燥闷紧拧成川,晃晃悠悠起身,往罗汉床后的汤泉池踉跄走去。
留座娼妓连忙搀扶,却因他脚底不稳,跟着一同落进还没被龟奴热好的汤池里。
冷水生硬,邶恒燥热的身体禁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忍不住打了个颤。
可冷热交替,却让他几欲炸开的身体苦不堪言。
他单手扶着池壁,心浮气躁扯了落水娼妓的纱质衫裙,可没等她冻地颤颤悠悠往他身边凑近伺候,邶恒便已忍受不住强烈的厌恶,生生将刚滑进胃肠的酒吐了出来。
这感觉怎么也不对。
即便手下酥软不着寸缕,也完全挑不起他一丝情欲。
刚被他留下的娼妓早已闻声停了歌舞,尽数挤在池边,伸手试图将这位醉酒失态的大公子捞上来。
谁知被邶恒毫不犹豫地一一拉下水,同第一个落水的姑娘相同,被他蛮力扯得衣不蔽体,只为屡次找寻他要的兴致。
池中美人千姿百态,都是海棠香苑中姿色最佳的女子。
可在邶恒看来,却都是臼头深目,没一个能拿来排解他此时的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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