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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忽然就调转了个方向,被他提着从桌面下来,双腿贴桌而站。
说是站着也夸张了,腿软得哪儿还站得住,勉强用一只手撑扶着桌子,身后的人半提半抱,伏在她背上压得腰都弯了。
窗帘大开,人影交叠,连面目神态都映得清晰。
唐辛让他把帘拉上,石玉只说看不见,咬着耳朵教她:“你现在这副模样才叫屈居人下,还一句是雌伏以待,记住了么?”
唐辛无意识地哦了下,往身后挤了挤,被他捏住脸颊对视,疼了才张了张嘴,回道:“记住了。”
脑袋忽然有一瞬间的清明或是更加混沌,仿佛回到他家的客厅,他抱着石墨时也是这般,问石墨记住了没有,她和石墨竟然连回答都一样。
突然就哭出一声,特别小声,嘤咛着似哭似喃:“石玉,我冷。”
上次她就这样说的,平城下雨的那天,他就裹着被子紧抱着她。
所以故伎重演。
石玉不进反退,垂眸低眉的样子显得和善,指背在她脸上轻轻地刮,抹擦掉眼泪轻声哄慰:“你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你害怕。”
她知道他说得对,她是害怕,怕自己无端就被他搅得不能自已,更怕他就这么冷眼旁观她的难堪。
明摆着是在戏弄她,他却波澜不惊。
她又不能求他,她刚才都试过了,借口说冷主动示好,反倒被他无情点破。
他却故意曲解,平心静气地劝她:“放心,今儿我不打你,你爸妈在呢,听见了不合适。”
粉嬾嬾一张脸霎时绯红,咬着唇连嘴都不肯张了,瞪都瞪不住,垂下眼帘看向桌面,那些有水的小小景观盒子里水面平静,一丁点涟漪都没起。
石玉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羊毛开衫搭在她肩头。
将将垂在大腿根,遮不住什么。
用他的大衣把人裹上抱回到卧室里去,放到床上问她饿不饿,说是阿姨做了夜宵。
没说做的是什么,唐辛也没问,扭过脸去不理他。
石玉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在她脸上揉了揉,俯身凑近了说:“不吃就睡吧,我回了,这几天儿子就交给你了,三天后我去接。”
说完就走了,一连三天没再出现,连个消息都没发过。
唐辛等到第三天也没见到人影,思来想去觉得他可能是反悔了,什么结婚认儿子,睡了一觉就清醒了,哪个他也不想要了。
也好,省得还得再见面,多少是有点尴尬的。
唐辛收拾东西开始准备搬家,虽然住的时间不长,但是有个孩子东西不少,为了省事干脆就在小区里面找了栋房子。
石玉想要找她并不难,所以没必要为了躲他大费周章,她也不可能躲着不见,毕竟石墨是他儿子,就算他们俩不结婚,父子的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辛微宇说她折腾,让她干脆带着孩子回平城,唐辛在这一点上特别佩服她妈,拿得起放得下干脆利落,不像她爸和她爷爷,嘴上说着孩子以后就姓唐了,其实还是老观念,是希望她和石玉能结婚的。
唐辛解释暂时不回平城,不是因为石玉或者石墨,是因为她有些工作要在上京完成,然后再决定到底去哪儿。
辛微宇这才放心,帮她把玩具和绘本往箱子里装,提醒着说:“你在哪儿我不管,你要是敢再干出这样的事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哪里也别想去了,你就在家里的床上好好地躺着,饭我都给你喂到嘴巴里面去。”
平城姑娘说话软,又特别慢,哪怕是这样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也是糯的,像是裹了层甜糖在跟你痴嗔。
唐辛撅着嘴往她身上靠,又是挤又是蹭,撒着娇说:“妈妈最好了,妈妈比他们都要好,他们就只会骂我,才不会管我饿不饿,只有妈妈会一边骂我一边喂我吃饭。”
辛微宇觉得她这闺女是真的没有良心,不管是她爷爷还是她爸,没一个舍得骂她一句,重话都没说过,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偏偏在她嘴里变成了那样。
反倒是她这当妈的时不时要凶她两句,她就会撒娇耍赖地哄妈妈开心。
真是白疼她了,不知道念着家里人的好。
反倒是那个外人,跟她凶得什么似的,胳膊都给她摔断了,听话的样子像只乖猫。
这就是老话说的胳膊肘往外拐了吧。
辛微宇觉得唐明岳说得对,女大不中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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