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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
裴邵从领口拉出一根红绳,上面串着一枚银白色的素圈戒指。
晋楚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项链你戴在手腕上,我的戒指你戴在脖子上。”
“你的戒指太小了,我哪根手指都不合适,项链也是有些勒脖子,我才环两圈戴手腕上的,”
裴邵轻咳,边解开红绳边解释。
裴邵将戒指捏在指尖,忍下了想要半跪亲手为晋楚戴上的念头,摊手将戒指放在掌心递了过去,盯着晋楚拿起,银环穿过葱白的无名指,最后停留在末端,“你平常不是戴食指吗?”
“拾肆跟我身高体重都不同,食指有些紧,无名指正合适,”
晋楚原身不到一米六,加上常年患病,人也瘦弱些。
裴邵走到晋楚身后,将银白的长发托起,利落的高马尾很快成型,一手定型,一手取了颈上的红绳用来束发,几圈缠绕,再以蝴蝶结收尾绑牢。
这穿挂戒指的红绳原本就是晋楚的发带。
恢复记忆的晋楚自然不会像之前一般抗拒,过去的头发都是裴邵帮她梳的。
“怎么还用这副模样?”
拾肆已经得罪要塞又“背叛”
组织,身份存在诸多麻烦。
“上一次血雨来临前,要塞内乱,死伤大半,以致在感染爆发后无法及时支援。
这次尹荣死亡、拾肆背叛,群龙无首,卧底名单也已公布,要塞应该可以完成清扫。
但是以防万一,我打算披着这层皮去转移机械世界的注意力,能分散一些视线和精力是一些,毕竟一个知道众多详情的A级叛逃者,不从速杀之难解心头之恨吧。”
“进入要塞找到卧底、读取头目记忆得知并公开卧底名单、找回岐黄、将许为次的血交给漼折,这些事情都完成了。”
“但是我要找的人可不止拾肆与岐黄,还有三天,六月一日又要到了,我给抓紧时间。”
“六月一日’又‘要到了”
并不是晋楚的语病。
二零三零年六月一日,席卷全球的感染潮爆发,继而是投射到现实的杀戮游戏,地震海啸接踵而至,那幅场景,可称“末日”
。
并非危言耸听,也并非事先预料,这是晋楚亲身经历的“过去”
。
精疲力竭的岐黄已经窝在晋楚的膝上睡着,嘴里还叼着因身子变小而无法戴在脖子上的红绳,晋楚手指顺着打结的毛发,望着惊涛骇浪的大海,面庞清净,眼神却深暗无比。
裴邵背对背坐在晋楚身后,晋楚后靠,将所有重量都倚在裴邵身上,却被牢牢地承托。
“希望这次……”
呼啸的海风吹散晋楚的话语,也吹乱了晋楚的思绪。
那天的风好像也这般大,但不同于海边深夜的湿冷,是初夏渐盛的温度下,迎着正午骄阳的暖风。
彼时的晋楚浑身发抖,任凭夏风吹拂,也依旧手脚冰冷。
晋楚不由自主陷入回忆:
“铛——铛——”
火车站的钟楼敲响,整整十二下,时针与分支重叠,12:00。
突兀的枪声在钟声结束时响起,人群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但惊慌没有彻底蔓延,反而有几个人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聚集探头。
直到看见有人捂着腹部跪倒在地,鲜红的色彩在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洇开。
像带着引线的炸药,人群两三秒后才炸开。
晋楚咽下喉间咸腥的血沫,看见那持枪的男人撞开路人,一瘸一拐地朝着逃生通道跑去。
被晋楚踹断的左腿钻心得疼,但男人不敢耽搁。
腹部的血肉将子弹挤出,伤口蠕动着闭合起来,晋楚撑地起身,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也不减速,直接撞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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