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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清辉满地,便是不燃蜡烛,房中也是一切清晰可见,唯独浴房内用一扇屏风隔断了,遂显得模糊不清,更添了几分暧昧和柔软的情愫。
天快亮了。
姜月的愿望是,每隔七天,可以有一刻钟,虽然一直许愿未果,但多少是个美好的愿景,表达了她的期盼。
聂照一直以为是他没有充分把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她体验不到乐趣,所以才产生抗拒,因此他又精进理论,付诸实践,这件事就得愈发频繁了,他自觉成果斐然,姜月却愈发抗拒。
她越是抗拒,他就越不服输,学习之后再实践,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时至今夜,这个问题经过沟通,才得到准确答复,不是不舒服,是聂照花样多,姜月感到有点失控,她对这种无法掌握自己的状况感到害怕。
聂照亲昵的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动作间带起水波轻摇,轻笑:“哪里多了?明明什么都没有。”
姜月为了证明疤痕于他无碍,贴在他怀中,一下一下轻啄他的眼角,他的眼尾还残留着胭脂的红。
在水中,姜月扶着他的手,拉着隐在温热的水里,晃动着,她眼睛水光粼粼的,脸颊红得像颗完全成熟的水蜜桃,呼吸急促,他有时候坏得不会完全任凭她摆布,要使一些小动作,手指一捻,姜月好不容易咽下去的呜咽就压不住。
她咬他的喉结,小声道:“就是很多,你身上好香,奇怪的话好多,还总是贴着我喘得厉害。”
他知道,姜月今晚是铁了心的哄他,笨拙的主动着,换作往日绝不会自己主动拉着他的手,在水里弄,若能在家里,想必她还能再做些旁的。
聂照被她哄得好高兴,不是为这种事情,是为她这样喜欢自己。
“是吗?是这样?”
他勾唇笑笑,压过去,在她耳边喘息呻、吟,软声唤她名字,一手揽着她的后颈,抵着她的额头,另一隐在水下的手带起愈发激烈的水波晃动。
“啊……”
姜月吞回去呼声,咬住他的肩膀。
她就说,他真的花样难以招架。
不多时候,聂照亲了亲姜月的额头,给她换了衣服。
她果然累了,乖乖坐在小凳子上,等他把床榻被褥收拾了,换好新的,再抱她去床上盖好被子。
快天亮了,聂照还把被褥洗了一遍,他以前是酱油倒了都不带伸手扶一把的主儿,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勤快的很,眼里见不得有活儿。
加上有些兴奋,得做点什么缓解。
果然搓完一遍,冷水让他的兴奋削减到正常水平。
出去后,姜月果然已经迷糊了,但撑着还没睡着,他一上床,嗅到熟悉的香气,姜月即知道人回来了,下意识心安,滚到他怀中。
聂照将她散乱压在背后的发丝整理好,免得夜半扯得疼,再心满意足亲亲她的额头。
她的心跳声,很清晰,心意也同样和心跳一起传递进他的心脏了,烫得他四肢百骸几欲融化,将她裹挟着,再一点点揉进她的身体,充盈进她的每滴血和肉,好彻底拥有她,也让自己属于她。
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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