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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秋年踮着脚,努力够到贴合斥候身高科学设计的上铺,虽然他会时刻用小跳辅助,但要将被子掖进靠墙那侧的床缝里还是有些困难。
没有床垫、直接躺在四条冷铁估计会很硌腰,兰秋年打算在今晚睡觉之前就去找人把床上用品凑齐。
贺句芒瞅着他自作主张的背影,低头古怪地笑。
狄敬章听着舍友不怀好意的笑声、看着兰秋年费力的动作,终于有点于心不忍了。
“放着吧,我来弄。”
狄敬章本来想点一下兰秋年的肩膀,但又觉得不妥当,就突然出声道。
兰秋年一下停住动作,眼睛亮亮地看过去,不敢相信这个宿舍里还有人这么通人性懂人语。
而贺句芒则是满脸不可置信和被背叛的失望,谴责满满地怒视着狄敬章。
“狄子你?”
聂舍也有了动作,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衣柜前,蹲下身拉开底层的抽屉,拿出一块对半折叠的床垫,抬手丢向狄敬章。
对方看似随意地伸手,下一秒稳稳接住。
狄敬章几下把被子拽开,动作麻利地将床垫扔上去,又用被子铺了一层,边角处被他轻松地按平。
他低头对兰秋年说:“枕头和床单已经扔了,如果需要就自己补领吧。”
这一套配合行云流水,也就三下五除二的功夫。
不仅兰秋年没反应过来,贺句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皱起眉、一副“你搞什么飞机”
的表情。
兰秋年看了看整齐的床铺,认真说:“谢谢。”
狄敬章沉默了一下,说:“不用谢。
我要告诉你的是,无论你未来在009灯塔受了多重的伤,我都不会对你进行额外的关照,无论你是死是活,都和我们没关系。”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
聂舍也开口:“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总要有命完成。
我最后一次奉劝你,离开这,从此之后你的死活我不再干涉。”
兰秋年被这俩人联合的攻击弄得难以应对。
他还以为是多大点事,结果又是这种陈芝麻烂谷子。
要么怎么说人家二位是三年舍友,一个眼神的递送就开始打配合了。
在很早以前,他就对这些脱敏了。
但为什么还是无由地伤感?
兰秋年的睫毛蹁跹地闪过一下,喉头缓缓弥漫上苦涩。
哪里都不要他,哪里都争着把他往外推,等到送死葬命的时候,他的用途才显现出来。
他的心脏变得很重,似乎要跳破过于单薄的胸膛。
他缓了缓神,不明显地深呼吸了一下,寄希望于咽进去的氧气能汇满胸腔,好让沉重的心得以漂浮在氧气海上。
“我明白。”
兰秋年无意义地又掖了掖已然平整的被子,轻声说。
他用齿尖压了一下唇,又说:“不用再重复了,我都知道。”
三双狼一样的眼睛凝视着他。
兰秋年理智上知道他们不会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也早就做好了迎接万难不行就撤的准备,但真跟三个超过一米九的训练精良的尖兵对峙时,他还是要无比谨慎。
他和自己说,不要露怯,他们都等着你露出破绽,然后揪住你的尾巴,一口将你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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