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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好心?”
子书谨低地重复了一遍女儿的话,随即露出一点嘲意将那沓课业扔到了桌上,垂眸去看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的裴宣和颇有点想求情的子书珏。
“你可知道陛下为何要罚抄?”
我怎么知道皇帝犯什么事?不过着小不点丁点大能干什么坏事?裴宣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个年纪顶多也就是偷摸鸡蛋烤条小鱼,然后表示有点好奇愿闻其详。
“微臣不知。”
子书谨微微垂下眼帘去看眼前两眼含着泪的小女儿,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很像她母亲,性子也和她的母亲一样犟,只是要比那个人聪明许多,总是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心疼她,哪怕她装的并不好。
只是有一点像裴宣,她的心就不自觉的软下来,而后反复磋磨着疼,像混合着无数砂砾石子在柔软的心脏里滚动打磨,一刻不得停歇。
裴灵祈瘪着嘴半天没见母后心软,终于不情不愿的吸了一下鼻子,自己开口。
“孤、孤只是听说有一种拓板可以拓印古籍书本,想看看长什么样子。”
小不点可怜兮兮的低头看地面。
有想法啊,不过拓印这事儿朝廷好像有管制,她是怎么拿到手的?哦,忘了,她现在是皇帝,虽然还没腿高。
但拓印这玩意儿字迹不一样啊,子书谨的字迹的确隽永规整几乎可堪媲美大家,但小不点还没点火候了,这不用了就被发现吗?
裴灵祈揪揪衣角:“孤只是拿来看看,被国子监的雲郡主和阊三世子看见了,她们也想借去看一看……”
裴灵祈声音越来越低,偷偷瞄母后,这下真的快哭了:“孤借给她们看看,她们想谢孤,所以就帮孤把课业……”
都给做了。
结果谁知道她们这么快就被太傅发现了顺藤摸瓜找到她这里,还被太傅告状告到母后那里。
她们的嘴就没一个牢靠的!
裴宣:“……”
我小时候只是摸几条鱼还是太良善了。
她终于知道裴灵祈到底继承了什么了,继承了自己的皮和子书谨的奸诈吧。
不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没阴过她娘。
子书谨提前已经知道了倒是没什么波动,只是抬手按了一下眉心:“还有呢?”
还有?裴宣都有点佩服了,余光瞟到同样震撼的子书珏偷偷给裴灵祈比了个大拇指。
裴灵祈简直想哇的大哭一声夺路而逃,但又被子书谨的目光给逼了回去,只是开始抽抽噎噎。
“我、我、我不该怕被母后发现把拓碑扔进湖里、不该在太傅让我补课业的时候还想着偷懒,母后……”
她伤心的连孤的自称的也忘了,哽咽着想扑到母后怀里,又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扑到一向严厉的母后身上,只能抬起袖子一下又一下抹着不停滚落的眼泪。
有点可怜……
裴宣庆幸不是自己教这个孩子,不然见她哭成这样大概早就心软了……毕竟才这么大点……
虽然这么大点也不耽误她毁尸灭迹一把好手。
子书谨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额角,她像是倦极了也累极了,轻轻闭了闭眼才缓缓朝裴灵祈招了招手。
小皇帝呜了一声抽噎着扑进了她的怀里:“母后,我知道错了……”
她扑的急,子书谨的身子往后仰了仰,更显得人孱弱和瘦削,可按理来说有练家子底子的人都不会这样削瘦的。
“那套拓板是前朝无袈大师的遗作,今年从库中提出来是为了给你母皇修史,那是你母皇难得喜欢的……”
呃,也没多喜欢,主要是因为她是难得的左撇子而已,写的比其他劳什子大师省力。
不过怎么还有我的事?我就当了几年皇帝有什么好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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