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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清江城正式入冬。
冬日寒风凌冽,实在不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上官温苒将伸出去的手缩回来,不过是放出去一会儿,手就已经从温热变为寒凉了。
“太冷了,什么时候才能到清江城啊?”
坐在她对面的女子不满地嘟囔两句,她梳着妇人发髻,怀里还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
“快了,那位叶将军说,明日午时就能到。”
上官温苒说罢,拽下腰间配着的坠子,在那小婴儿面前晃一晃,逗得孩子直笑,笑声冲淡了她们内心的不安。
“此次去找鸣玉,真可谓是赌上了身家性命,雪儿可一定要保佑,阿娘能寻一个好去处。”
女子抱着自己的女儿,喃喃自语。
还在笑的小孩儿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露着牙花子傻乐。
马车在吱吱呀呀晃悠中,咯噔了一下,颠簸过后,路似乎一下子平坦了许多,马车行驶平稳起来。
上官温苒发觉不对,撩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比较平整的官道。
大庄各个城池之间,都有官道相连,这官道除了京城附近的以外,其余地方就没如此平整过。
修路的钱一年年发下去,有多少真落在了官道上,没人知道,只知有时候路坏的不行,颠到京城来地方考察的贵人们时,当年要服的徭役,就是修路。
修路真是一件累活儿,服徭役要自己带工具,如果工具是铁制还好,能将硬结的土块打碎,如果工具是木制,或是压根家里穷得没有工具,那就全靠人力。
活儿累还脏便也罢了,偏偏服徭役还只管一顿稀粥烂菜,人肚子里没有油水就饿得没力气,干活儿不行时,会引来监督的官员一顿毒打。
历来服徭役碰上要修路,那就没有不死人的,有时候一死死一堆,没人在意那群贱民的命。
上官温苒想到这儿,心里对清江城的印象差了许多。
还以为鸣玉信中所说的清江城,会是一个让她们女子大放异彩的地方,可现在看来,却不一定。
为官者,高高在上,世家出身的贵女,又有几个能真的做到爱民如子,体恤民生疾苦的?
上官温苒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她只知道,此刻她内心充满了失望。
“好冷,温苒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时间变得有些难熬,第二天中午,上官温苒从马车上下来,第一眼看见得是排着长队的城门。
城门左右两边都是人,中间则空旷极了,她们乘坐的马车,就要从中间的门进入。
同行的女子见此很是高兴,“看来城主很看重咱们,竟然大开城门迎接。”
她笑得很是矜傲,能有学识傍身,她的出身并不差。
若不是那些乱民作乱,她绝对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上官温苒没有说话,心里对清江城的评价一再降低,她想要找个乱世中真正能平定天下的明君,那样的明君,至少不该是一个处处强调贵族平民,完全不将黎民百姓放在眼里的人。
她知道,这样的君主很可能会成为最后赢家,打仗死人更多,若是心软,如何在乱世中存活下去。
可这样的君主,与她想象中的人,背道而驰。
“大娘,城门开着,为什么不走城门啊?”
上官温苒想着尉迟鸣玉的信,到底还是不信邪,想要亲自问一问是怎么回事,她走到一位挑着扁担的大娘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位大娘看见上官温苒是从马车上下来的,而且对方身上穿着的衣服料子,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富贵。
所以她在回话的时候,有些磕磕巴巴,不太流畅,但足够真实。
“城主府的人说了,不能走中间的路啊,谁走了,要砍头的。”
上官温苒因为这句话,心彻底沉了下去。
“不过是一条路,走上去还能砍头?皇帝走过的路,都没有这么金贵吧。”
上官温苒没忍住,阴阳怪气的一句,旁边年纪比较小的女郎闻言,开口解释了一句。
“大娘,城主府的人说,那条路是马车走得路,城门宽大,不好控制,要防止流民混入城中闹事,这才叫行人和马车分开,而且分开马车和行人更安全,行人走两边,马车走中间,没说走上去要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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