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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烟放下“过来让我看看。”
宁竹安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跟前,小声埋怨道:“衣柜里又没别的衣服,我总不能光着。”
谭有嚣亲了亲她的手背:“我不是说了,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就去买,你自己不稀罕花我的臭钱,我能怎么办?”
宁竹安语塞道:“无功不受禄,我是不好意思花。”
男人笑笑,环着她的腰把她往前一带:“小骗子,司机都跟我说了,这可是你的原话。”
谭有嚣把她软滑的睡裙推了上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腹部,他伸出舌头从女孩儿的肚子舔到了最后一根肋骨处,用牙轻轻咬着,惹得宁竹安浑身发软,连质问的声音都失去了原本的效果:“谭有嚣你又想干嘛——”
肋骨生出了红梅,造景的人很是满意。
男人用下巴蹭了蹭她,笑容里带了点无法言说的低劣东西:“我想干嘛?”
他捏住了她的大腿腿根,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私处:“当然是想勾引你啊……安安。”
宁竹安像撞了鬼,一把推开他,生怕晚了就要被拖进阴曹地府永不见天日:“别……”
谭有嚣的嘴角逐渐落了下去,表情沉入灯影里。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每次他试图把仅存的那部分柔软展示给宁竹安看,她都要像现在这样毫无征兆地拒绝他,那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生气?没有意义,无论做什么样的表情都很没有意义,谭有嚣瞬间觉得索然无味,起身进了卫生间。
听见里面传出的淋浴声,宁竹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激烈却也已经来不及了,可这也怪不得她,她对谭有嚣的厌恶就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
她拍了拍脸,心想这样不行,谈判里面答应好的事情,如果她不兑现,那么谭有嚣也就有了名正言顺反悔的权力……她必须得忍住。
过了一会儿,谭有嚣冷着张脸出来,他用毛巾随意抓了抓湿发,换好睡袍就准备上床,宁竹安手拿吹风机,小心翼翼在旁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和情绪,说道:“头发不弄干第二天会头疼的……谭有嚣,你要是懒得吹,我可以帮你。”
谭有嚣不理她,自顾自躺下。
宁竹安无奈一笑,走过去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握住了他搁在黑色被子上的手:“对不起嘛,你难过了吗?刚刚我不该那么对你,我只是……还没适应。
你别难过。”
女孩儿弯下腰,在他的脸侧轻轻吻了吻。
你难过了吗,五个字比他曾经讲过的任何一句情话都浪漫无数倍,他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的确,宁竹安很会哄人,某种被爱过才能拥有的天赋。
谭有嚣在她亲上来的第一下就没了脾气,但又不想显得自己很贱,便继续装作沉默的样子。
“好啦,我帮你吹——”
宁竹安扣住谭有嚣的十指,硬是把他的上身从床上拽了起来:“吹完就不要再难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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