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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鞭一样的鳞尾像快乐的小狗尾巴一样,梆梆两声将冒头冒得最积极的两只低等种一并捶进地里,萨克帝单手卡着第三只工雌的脖子准备将对方的头单体旋转三百六十度,然后他听见趴在自己肩膀上的白色雄虫发出了yue的声音。
于是他在百忙之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它从自己的肩膀处滑下来,用一种抱猫的姿势把没什么重量的雄虫托在自己的左手臂弯里。
“别吐在我身上。”
他出声警告。
作为回应,格拉以一种半死不活气息奄奄的姿态死死扒拉住核心种的脖子,整只虫都埋在高大雌虫的身上,脸贴着对方颈侧冰冰凉凉的黑色细鳞。
核心种的信息素就像迷幻剂,粘稠地缠绕上信腺、沿着口腔流淌,辣到发痛。
它处于一种又躁动又想吐的状态,呼哧呼哧地发出响亮的呼吸声,半截尾巴上的细鳞都竖了起来。
四周异化状态下的雌虫呈现出一种和人类完全不同的姿态,它们的外鳞甲泛着金属般的幽光,把一切柔软的要害部位紧紧遮蔽住。
细长有力的四肢同尾鞭组合在一起有一种怪诞的协调,咧开的口器中长而柔软的舌信和锐利的副齿清晰可见,腰腹处的裂缝翕张,伴随着嘶嘶的警告。
这个视觉效果让萨克帝感到舒服多了。
格拉看起来就像半个人类,并且很会模仿人类的微表情,就像狗狗进化出了湿润的眼睛和皱起的眉毛以唤起主人的怜爱之心,类人的神情总是会令人产生移情作用。
与此同时雄虫又很孱弱,在虫族中几乎处于被淘汰的位置,缺乏威胁性。
早期人类因为这种拟态外表吃过大亏,毫无防备地靠近疑似同类的东西,然后被蓄势待发的捕食者整个嚼碎。
导致萨克帝每次看见雌虫的拟态时,都会忍不住将对方那层人皮扒下来。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属于严重职业病的一种。
白色的雄虫还在拼命压抑反刍的冲动。
它丝毫不知道,自己和核心种第一次见面,完全是因为自己弱小而逃过一劫。
高大的雌虫在打架的时候蹿来蹿去,快要将它颠吐了。
如果不是虫族的消化器官构造不太支持食物反流,它现在已经呕得一塌糊涂。
核心种的速度快得吓人,即便对方在突然加速时会用另一只手护住它的后颈部位,脊骨错位一样的震感依然令雄虫头晕目眩。
雄虫很碍事。
萨克帝产生了这一清晰的认知。
但他很快调整心态,将这当成了负重训练的一部分。
人类的作战技巧需要通过练习而获得长进,虫子的也是。
每次战斗他都比前一次更熟悉一点虫族的行动方式,鳞尾变得相当配合,变成了协助进攻防御的便捷武器。
值得写入《早期人类驯服尾巴的方式》这一珍贵资料。
但还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密集、更系统、更循序渐进的困难对战,以同样力量的高等核心种为对手,最快速度地挖掘出这具身体的极限。
他要接触到更加顺手的武器,弄来规格更高的飞船,不再因为贫穷的限制而只能像现在这样徒手掰头。
打地鼠无法让人磨练技巧,厮杀才行。
另一只低等种工雌被萨克帝单手扑倒,位于上方的黑色雌虫身体拉长,从腰背到腿像一只舒展的猫科动物,完美发育的成年体核心种体重远超中低等同类,将对方焊死在地面无法挣脱。
细密的副齿轻而易举地撕裂了胸口外甲的防御,扯出一连串的内容物。
被当成地鼠捶的两只低等种再度包抄过来,同最后一只中等种形成合围的防御阵型,萨克帝从他新鲜出炉的受害者身上轻盈地滑下,以快到难以辨认的速度,又一次梆梆两声把它们的头凿进地里,展现出一种四分五裂抠不出来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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