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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敛起笑容,目光定定地看着张韵瑶。
张韵瑶也是坚定地看着自己。
半晌,他才苦笑道:“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向你道歉。”
“你是真心向我道歉吗?”
“那当然。
你说得对,夫妻双方是需要相互尊重的,双方的亲人也是如此。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以后不会再犯,好不好?”
这下子轮到张韵瑶奇怪了,她知道凌阳表面温和实则骨子里骄傲到近乎沙猪的男人,她已做好与他长期抗争的心理准备,想不到他却如此干脆就认错道歉,反而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你这算是能屈能伸吗?”
凌阳哈哈一笑,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甩了个圈,再在她的粉拳抗议下放了下来,“我堂堂大男人,向女人服软也没什么丢脸的嘛。
是不?”
但心里还是小小汗了把,这丫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软弱可欺,涉及到原则,还是有固执的一面。
这份认知固然让他震惊,但他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他的韵瑶,虽然爱他,却仍是自尊自爱的好女孩儿,并不像有些女子,一心一意爱着男人,连尊严自我都不要了,等纵出个渣男出来后就丧着张怨妇脸,看了就倒尽胃口。
也幸好张韵瑶早早给他敲响了警钟,不然他还真不会检导自己。
现在是21世纪了,再也不是他认为的“女婿就是娇客”
的另一个世界,父兄那一套,在这个时代已吃不开。
身为有为青年,入乡随俗是必须的。
凌阳很快就摆正女婿应有的心态,笑嘻嘻地对张韵瑶道:“刚才对岳母多有得罪,一会儿我得给她备份好礼向她老人家赔罪才是。
走,你去帮我选。”
“不要脸,八字都没撇呢,就自称岳母了。”
尽管欣喜凌阳对自己的尊重,张韵瑶脸上仍是一副晚娘面孔。
别怀疑,这就是恋爱中的女子的特权之一。
凌阳嘿嘿一笑:“迟早都是,早些喊也是一样的。”
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咱们出发吧。”
这年头拥有气场的摆件器物可不容易寻找,他也不去奢求,反正他自己就能制作法器。
古玩街的木制手串还是比较齐全的,凌阳挑了几枚手串,有沉香木的,也有乌木的,檀木的,一样买了几串,又去了一间专卖铜雕的店里买了不少寓意丰富的雕像,有三足金蟾,金牛送吉、十二生肖摆件,以及吉祥瑞兽,林林种种,买了几十件,花了数万元钱。
当然,也没少砍价。
张韵瑶问凌阳:“你买这么多干嘛?这些只是普通工艺品罢了,并不是法器。”
正在心头暗骂凌阳是傻逼土豪的店主赶紧抬头看了张韵瑶一眼。
凌阳淡淡地说:“当然不是法器,但我有的是法子让它们变成法器。”
张韵瑶不再说话了,她忽然想到凌阳在青羊宫给食物开光加持念力的盛况了。
店主听在耳里,惊在心里,抬头打量凌阳一眼,笑问:“小兄弟,你知道什么叫法器?”
凌阳看他一眼,没有作答,只是道:“这些物件全要有盒子,逐一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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