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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垂眸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直起身来,裴慎慌忙将银环扣拉住,另一只手在锁链上抓来揉去,靠冰冷的铁器聊作纾解。
乔柯道:“既然不想,这是做什么?”
方才裴慎已经摸着他的性器,虽然隐在长袍下,但轻轻擦过,已知坚硬异常,后穴更加瘙痒空虚,不由自主泌出甜液来,紧闭双眼,道:“我想的!
是我贱……”
话音未落,乔柯抓起他在铁链上那只手,压住腰带,两下解开衣裤,把着他的手在更粗大的性器上来回撸动,然后带动食指与中指,令他压在幽穴两侧,使周遭又嫩又白的软肉都压出两个凹点,泛得又红又粉,稍一对齐,便整根没入,裴慎险些当场缴械,呜咽两声,抬起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嘴,闷闷地呻吟起来,如怨如诉。
腰侧骨头都被乔柯按得发疼,他那玉柱却越发挺翘,两丸鼓鼓囊囊,随乔柯的撞击打在他的皮肤上,裴慎扒着他的手腕道:“停,停一下!”
乔柯应声定住,性器一半顶在体内,一半撑开小穴,正作势抽出,歪着头问道:“当真?”
将上不上,将下不下,裴慎几乎要被逼疯了,扭腰将那孽根向里吞进一分,道:“我疼,求你慢些……”
“虽然,这是乔柯的地盘,虽然我确实有求于人,虽然你也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
韦弦木道:“现在是我住这里,你们发春之前能不能去自己房间?!”
裴慎浑身酸痛,被他骂得哑口无言,只好窝在被子里装死。
韦弦木气愤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又想尝尝十里飘香丸是不是?”
裴慎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抱拳道:“……得罪。”
说罢,继续连头带脚缩着。
韦弦木看见他胳膊上那串自己不一定举得起来的铁链,也不忍再骂了,道:“你不会真要乖乖给他当婆娘吧?”
裴慎道:“不然呢?我连你都杀不了,还能杀他?”
韦弦木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死了没准能封个祖师爷什么的,二木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掌门,你功夫那么好,杀他可比杀我容易。
除非你舍不得。”
裴慎道:“他是你朋友,你怎么一直怂恿我杀他?”
“哎哟,”
韦弦木道:“你都这样了,替乔柯操什么闲心?那你快跟他说,让他跟我割袍断义。”
裴慎认识他不到半个月,已经开始觉得此人举止粗俗、言行聒噪、性格顽劣、面目可憎,怪不得韦怀奇不喜欢他,只是碍于十里飘香丸的淫威,没有出口戳他痛处,只道:“乔柯竟然拿你当至交好友,还说你是他恩人。
他眼瞎了。”
韦弦木欣然点头道:“看来他还有几分良心。
我为何是他恩人,他没讲过么?”
裴慎道:“没有。”
韦弦木用镇纸在桌上一拍,道:“咳咳。
那你知不知道,他爹被冯开阳杀死的事?”
裴慎钻出一颗钗横鬓乱的脑袋:“知道。”
“那时候,他一点武功都不会,他家世世代代在芝香麓卖药,”
韦弦木道:“是我去买药,一眼看出他根骨奇佳,帮他引荐到玉墀派来的。”
裴慎支起半个身子,道:“他既然动了复仇的心思,早晚会拜入三城三派,以他的天赋,成事只在早晚,你不引荐,别人也会争着要他。”
韦弦木道:“你想的可真容易。
冯开阳杀了他爹,会轻而易举放过他吗?他想学艺,冯开阳就不会从中阻挠?如果没有我周旋,后面再由玉墀作保,不光他们母子,整个芝香麓都会被冯开阳毁了。
嗨呀……你师父怎么教的,教出这么个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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