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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猛地一惊,立刻将裴慎死死护在身后,周栖芳却调转剑柄,纳回腰间,长叹一声:“太年轻了……做事情老这么心存侥幸。
你和掌门师兄之间,早晚有此一问,他只会比我更难对付,你也打算这样蒙混过关吗?”
这一剑收回,裴慎与乔柯都瞬间有股脱力的感觉。
裴慎平复了片刻呼吸,道:“多谢周前辈放过,晚辈斗胆问一句,您为何会放我一马?”
周栖芳道:“我和你师父,有一些旧交。”
裴慎道:“那么,周前辈您觉得我师父真像江湖传闻一样,口蜜腹剑,恶贯满盈吗?”
似乎觉得很好笑,周栖芳道:“他要算‘口蜜’,那天下人人都是巧言令色了。”
乔柯道:“舜华派灭门事出蹊跷,如果任阿慎流落江湖,孤苦无援,裴宗主在天之灵也难以安息,师叔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他,弟子将来一定报答……”
周栖芳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言:“如果不是沛诚发现他乱转,想要上去盘问,我也不会插手。
现在外面纷传你金屋藏娇,不管为了自己还是小裴,你都该早做打算,否则,一派之长收容邪教残党,不光坏了玉墀的名声,你自身也难保。”
论身手与人望,年少一代无人能出乔柯之右,但于沛诚是掌门于霦云的亲生儿子,虽不及乔柯,在同辈中也是佼佼,倘若代掌门在任上行差踏错一步,这名头自然而然会落到他的头上。
周栖芳这一提点,裴慎才知道自己险些惹出多大乱子,只等周栖芳走后乔柯大发雷霆。
岂料乔柯语气寻常,问道:“师叔弄伤你没有?”
裴慎道:“没……没有。
我以后再也不下山了,我是榆木脑子……”
乔柯仍未责备他,只是有些失落,道:“你想下山,为何不先和我商量呢?”
他抓起裴慎的手腕看了看,确定没有淤青之后,才开始卸除发饰。
白天师妹们吵着要演练继任仪式,把他一侧鬓发全编成了小辫子,裴慎帮他打理头发惯了,不由自主就过去拆解。
乔柯任他摆弄,道:“山下你不熟悉,还是有人陪着好,明天继任仪式一开,走拢望风的人到处都是,最适合打探消息。”
他一早就要招呼客人,自然没办法亲自陪着,来人是个高高挑挑的女弟子,裴慎一见她,就知道昨天那些辫子出自谁手,不同的是,她将乔柯的编发都束到头顶,自己则汇成一股搭在肩上,嘴角噙笑地进门来,但一见裴慎,又闪电般向后跃去,紧握剑柄,道:“舜华派裴慎?!”
乔柯道:“别慌,就是他。
阿慎,这是我师妹邓宁。”
裴慎心道:原来是在我前一年赢得龙虎台的邓宁,不知她和常得一哪个更强。
上前行礼道:“邓姑娘。”
邓宁几根手指在剑柄上点了两个来回,方才将剑推开:“掌门师兄,你那个金屋藏娇,怎么是他呀!”
乔柯笑道:“我说过是个姑娘吗?”
邓宁松了口气,接着又想起什么,重新皱起眉来,一边不忘打量裴慎:“真俊俏,我们小常输给你,的确不冤枉!”
裴慎本来就对金屋藏娇四个字颇为不满,嘟囔道:“又不是拿脸比的……”
邓宁道:“还会呛人呢,这又是江湖要犯又是牙尖嘴利的,师兄,我哪敢带他下山,你另请高明吧。”
裴慎连忙又追上去行礼,请她大人有大量,勉力带自己下山一遭,乔柯则假模假样地叹道:“哎,你实在为难,就回小酉阁歇着吧。”
小酉阁是玉墀派藏书的宝地,开凿在岩壁上,通路就是一根铁索,其下深渊万丈,只有少数人过得,也只有少数人敢过。
虽说如此,小酉阁的看守并不容易做,历代都从数一数二的弟子中遴选,要保证无论遇到多强悍的偷书贼,看守都能发出信号,且在二十招内不落下风。
邓宁担任小酉阁的看守已有两年,每天闷得发慌,断不肯错过这个下山的好机会,就坡下驴道:“算了算了,师兄难得求人,哪有不帮的道理,师兄你放心,我肯定带他全须全尾地回来。”
乔柯道:“有劳你了,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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