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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明白,以后别叫少主了,叫我妻主吧。”
李沐言此刻听着宴清寒左一个少主右一个奴侍的越听越别扭。
“奴侍怎能逾矩,到了京城您贵为皇太女,奴侍只是您的侍君,是无权称您为妻主的,还请少主饶了奴侍,莫要让奴侍犯下逾矩之罪。”
一番话宴清寒说的毫无错漏,倒是把李沐言堵的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清寒,你别这样。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妻主好不好?”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地态度自己心里倒是不舒服起来了,说话地语气越来越软。
“奴侍怎敢生少主的气,奴侍只是说了事实罢了。”
“到了京城我就跟母亲说,封你为侧君好吗?如今北离是正君已成定局,很多事他做的都很好,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就”
李沐言想着正好宴清寒也有孕将他封为侧君也是名正言顺,师出有名。
宴清寒听在心里也只是笑笑,他可不认为自己能被顺利封为侧君,如今她贵为皇太女很多事都不会在随心所欲了,再说侧君又怎样?“奴侍听少主安排。”
心里不屑但是表现的也不能太外显,至于他为什么不说是正君害得他,现在已经死无对证,李沐言又如此相信萧北离,如今两人感情如胶似漆,而他与李沐言之间的感情却很淡薄,光凭他一人之言恐怕只会多了陷害正君的嫌疑,不如就这样吧,反正李沐言也知道自己没有做过那种事,也算还了自己清白。
至于他与萧北离之间的恩怨,但愿那萧北离不要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虽然自己功夫比他差,头脑可能也没人家好,但他也不想白白被欺负。
“好啦,别自称奴侍了,你就像以前那样自称就好。”
李沐言讪笑道,听着宴清寒这么称呼自己没了以往情趣的感觉倒是有丝尴尬。
“是,晏奴遵命,呃,请少主原谅清寒,清寒只是习惯这样自称了。”
宴清寒低垂着睫毛不去看李沐言。
李沐言心里知晓宴清寒一定是对自己有气,也怪自己当初不信他,才只肯给他侍君之位,还总是磋磨他。
如今误会解开,美人心里有气也正常。
一行人行至一家酒馆,还是李家的产业,那管事的一看是自家少主来了,连忙上前相迎。
“少主,什么风把您吹来啦?这都是贵客吧?赶紧送少主和贵客们去二楼雅间上座。”
“杜掌柜还是这么会说话,二楼就清场吧,不要让其他客人打扰我们。”
李沐言说道。
“是,是,是。
老身明白。”
进了包间,女皇李知意率先坐下,李沐言是抱着宴清寒走进来的,他随意坐在了母亲身边,又把宴清寒放在自己身旁坐下,宴清寒逃脱掌控后,直接站起退了两步。
“怎么了,清寒,坐我旁边来。”
李沐言不解道。
“宴侍君在外不必多礼,坐下吧。”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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