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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书正在钻研他打的那个结,闻言愣了愣:“记得,怎么了?”
“若我来画,你可能描述出来?”
鹤芳川清洗了手上的药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笔墨纸砚,刷的一下铺在桌子上,颇有架势道:“若这人被官府悬赏,说不定能赚一笔赏金,你觉得如何?”
余时书眼睛一亮,也忘了冷了,兴致勃勃凑过来,回忆着黑暗中小偷的模样长相,细细与鹤芳川说来,鹤芳川听一会儿就落笔几回,两人的脑袋不知何时凑在了一起,烛光下映出一片黑影来。
屋外朱顶雀低头叼住笼子门,往上一抬,两只鸟儿往外头一蹦,三两下就飞上了苍鹰所在的树枝,凑近它的大爪子边,作为妹妹的阿紫啾啾叽叽:“那人受了伤,会不会有事?”
苍鹰低头用鹰喙碰了碰它的小脑袋,沉声道:“不用担心,有凤主在,他不会有事。”
“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阿紫扭头看了一眼屋里,又将脑袋转回来,塞进哥哥的翅膀底下:“你觉得呢,阿清?”
比妹妹大了一圈的小肥鸟试图用翅膀将妹妹整个盖住,然而他到底只是一只小鸟,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只好退而求次,和妹妹使劲地贴贴:“我也这样觉得,如果不是他,我们的新家就已经变成两半了。”
说到这里,三只鸟一起往已经被鹤芳川捡起来放在角落里的破笼子看去,那笼子的门都摔掉了,整个笼子也都变形,再也不能住鸟了。
阿紫抖了抖尾巴,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小毛球:“我明天要给他一个礼物!”
“阿嚏——!”
余时书抹抹鼻子,看鹤芳川收了笔墨,将那幅画像拿起来看,兴奋道:“对对,就是他……哎这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鹤芳川将画像折了两折塞进怀里,转头看了一眼半靠在桌子边盯着自己看的余时书,回身将他拎起来塞进了被窝里:“你睡觉,我出去一趟。”
“啊?”
“……我去个茅房。”
鹤芳川找了个理由后匆匆离开,生怕被余时书抓到破绽。
然而事实证明,他完全想多了。
余时书在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喟叹一声:“不愧是好兄弟。”
已经可以睡一个被窝了!
兄弟真是好人啊!
……
鹤芳川这茅房一去就是一整夜,余时书撑到了后半夜,到底受了惊吓又负伤,没撑住睡了过去,醒过来时门外鸟叫声叽叽喳喳,却并不烦人。
他撑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就看见枕边摆着一套新的衣服,心中默默把两套衣服的钱记下来,余时书这才穿上衣服起身打开了门。
院子里的地面已经经过了一番修整,小石头全部都被收集在院子角落里的一个小筐子里,鹤芳川换了身衣服,正在喂鸟。
“醒了?早饭在那边。”
鹤芳川听见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他一眼,朝石桌边指了指,“还有赏金。”
余时书呆住了:“啊?什么赏金?”
他一瘸一拐来到桌边,果然看见几个油饼果子和一个小钱袋子,不是鹤芳川随身带的紫色钱袋,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黄布钱袋子,上面印着钧州城官府的盖印。
“这……这得不少钱吧?那个小偷值这么多钱?他到底干了什么事?”
余时书惊愕道,这还是他离家这么久来第一次捧着这么多钱,沉甸甸的钱袋让他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惊喜。
鹤芳川将手上的苹果掰成两半,都塞进了苍鹰的笼子里,后者颇为不屑地看向他,鹤芳川只好又拿了个整个的苹果给他,苍鹰这才满意地享受早餐去了。
“官府的人说他之前偷窃时与主家撞上,伤了人性命,早就被通缉在榜,没想到一直混迹隐藏在钧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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