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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外的土路一侧是山地,另一侧则靠近稻田,路边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灌木丛,还有火把果,刺莓一类的野果树,果子成熟的季节路上全是小孩儿,林杨显然是其中翘楚,不仅对果子感兴趣,对灌木丛也感兴趣。
“林杨,在后头磨蹭什么呢?跑快点儿,娘肯定在做饭了。”
“来了来了,哥,你等等我。”
林杨把手里的篮子蹭地一下挎到肩膀上,弯腰从灌木丛里捞出了一根笔直的木棍,一边跑一边挥舞,“哥,快看我的棍子,比前天去山上捡的那根还要直,你要不要玩儿?”
林樾摇头,眼睛里略带嫌弃,虽然他小时候也喜欢玩这个,但他现在都那么大了,怎么可能还在路上玩棍子啊,太幼稚了。
“你自己玩儿吧,把篮子给我,别把里头的东西甩出来。”
林杨摆摆手,“不用,肯定不会,我注意着呢。”
林樾看他坚定就不再多话,扭头继续往前走,可惜没走几步,已经跑到前方的林杨又折回来,还把木棍扛在肩上,挤挤挨挨地凑过来,
“哥,明儿咱们还能吃青团吗?今天做的为了卖钱我只吃了一个,都没吃够。”
林樾横了他一眼,“这是饭啊还能让你吃到够?篮子里不是还给你留了两个。”
“咦,那不是留给爹娘的吗?”
林樾真想把他脑子掰开看看里头装的什么,“今早出门前我不是让你放了几个在桌上吗?”
林杨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一下子没想起来,都怪哥你做的太好吃了。”
说完语调一扬,“哎呀,我哥就是这么厉害,长得好看就算了,做饭还这么好吃,居然还会做点心。”
林樾明知道他是在拍马屁,还是被取悦了,面色却不显,“我揪你耳朵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明天不行,今天歇了一天明天得干活了,等忙完这一阵再做。”
林杨完全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那还能作别的点心吗?我给你打下手,跑腿也行,到时候我去干活,你在家做点心!”
林杨越想越美,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林樾的袖子,晃来晃去地撒娇。
林樾不想理他,林杨虽然才十三岁,但个头比他还高,再加上天天在外头野,晒得黑黢黢的,撒起娇来一点也不好看。
林樾没松口,林杨就一直在他旁边左绕右转,一直到村口才停下来。
当然不是因为他放弃了,而是村口人比较多,他不好意思。
榆水村依山傍水,村口的位置河面宽阔而平缓,村里人都爱来这里洗衣裳,最近又忙着春耕,只有傍晚才能抽出空来,所以这会儿河边人特别多。
捣衣杵敲打衣裳的声音混着流水声和说笑声,热闹非常。
林樾两人刚走近就被叫住了,“樾哥儿,又和你弟去镇上啊?”
林樾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邻居家的婶子钟春兰,刚想回话,突然被一道斜插进来的阴阳怪气声打断了,“这定亲了怎么还到处跑,这人人求娶的哥儿就是不一样。”
林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张秀枝真是为老不尊,不就是没答应她娘家侄子的求亲,至于每次遇着他都酸言酸语的吗?她一个长辈天天和自己计较也不嫌难看,真是让人厌烦。
“婶儿这话说得,成亲了都还得出来呢,定亲算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婶子这么高看我,哪里就人人求娶了,也就是几个月前您侄儿让人来过,之后又来那个不就定亲了。”
张秀枝:……
钟春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樾哥儿这嘴啊,真是谁都说不过你。”
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以前怎么没发现樾哥儿说话这么有趣,哈哈。”
林樾半点没有被打趣的不自然,笑着接话道:“这可不怪我,要是伯母常来我家坐坐,肯定早就发现了。”
“好好好,改天我就来。”
又是一阵笑闹声,中间还夹杂了一声冷哼,可惜没有人在意。
林樾还记着方才没接的话,笑着问钟春兰:“二婶可吃饭了?”
钟春兰抖了一下手里的衣裳,扬声道:“还没呢,今儿忙着洗衣裳都没来得及做饭。”
林樾语调一扬,声音里带着打趣,“嫂子在家肯定做好饭等着了,哪还用二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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