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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酸包围圈彻底告破。
中等种扑向萨克帝的后背,狗胆包天地去扯那根甩来甩去的黑色长尾。
萨克帝回头给了对方一拳,揍得对方一个踉跄,被砸到的复眼很坚硬,但远不如核心种雌虫的钩爪硬。
鞭子般的尾巴松松垮垮地套上对方的喉咙处,在蓄力的状态下反着旋转骨节。
就在萨克帝的尾巴发力将对方的脑袋扯掉前一秒,被套牢的中等种突然火速趴了下去,以一种四肢着地的蜷缩姿势伏身于地面。
黑色的鳞尾还勾在它脖子上,锋利的骨节撕出渗血的伤口,反方向一拧就能把整个脑袋卸掉,中等种被勒得快要断气,但它仿佛感受不到痛觉,所有鳞片褪回皮肤下方,甚至连翅膀都老老实实地贴在身后。
对面滑跪的动作之快,令萨克帝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这是什么新品种的碰瓷。
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这是臣服的姿态。
对方连蜂鸣声都死死地压住了,一动不敢动,将身体蜷成最小。
还差临门一脚就能大满贯,结果突然被不讲武德的对手提前终止了比赛的操作,实在是让人血管爆炸。
萨克帝的竖瞳收轻微扩张,鳞尾再次收紧,中等种爆发出痛苦的倒气声,像是悠长的咯咯呻吟从气管里被榨出来那样,它意识到对方不准备放过自己,触肢开始疯狂挣扎。
与此同时,亚成年的雄虫终于没憋住,漏了一声泣音般的蜂鸣。
黑色的尾鞭悄无声息地从快被割断的脖子上游走开,撤回核心种的身后。
中等种发出巨大的野兽般的呼吸,口器和腰腹处呼吸缝的位置剧烈鼓动,它的头颅低垂,不敢直视面前黑色的雌虫。
任何一点疑似挑衅的举动都会让死亡的阴翳再度袭来。
萨克帝往旁边走开两步,将格拉放在地上。
他的尾巴扫了扫,特地选了唯一一块没被血液和脑浆溅到的地面。
然而雄虫半坐在那里,一抬头就直面了趴跪的幸存雌虫糊满粉红色血渍的脸,对方的一只复眼肿到从眼眶里凸出来。
格拉当场做出了猫咪吐毛球的动作。
萨克帝差点气笑。
他在被打得没脾气的中等种身上轻轻踹了一脚,尾巴勾着对方的脖子将它转了个方向,把那张遍地开花的脸挪到另一边。
对方不敢吭声,毫无脾气地温顺服从。
格拉一边抽气一边死死扒拉住身边的雌虫。
萨克帝不得不拖着它,像是在进行二人三足比赛一样,又踢了一下躲避着自己视线的幸存工雌,示意它站起来。
“带路。”
萨克帝说。
他以“天降免费打工人”
为理由,飞快地完成了心态转变,眼瞳不再像兽类那样汇集着攻击性,瞳孔正缓缓变回圆润的形状。
他的虫族通用语在经过一个小宇宙循环的卷生卷死之后,听起来字正腔圆。
“我要,卖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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