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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截红绳跟了池锐很久,除了在北马路那次他故意取下,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脚腕,被扯下来的那瞬间,他脚腕一疼,像是被揪掉了一块皮肤。
池锐挣扎了一下:“叶际卿,你学会跟我耍混蛋是吗!”
叶际卿俯身过去,从自己的枕边摸出那条已经炸丝的绳子,他将两条陈旧的红绳缠在一起,攥在手里说:“别生气,我们换新的。”
池锐一下子没了气,脚腕还是不舒服。
叶际卿扣着他的腰往里挪了挪,摸住他的脸沉沉地吸了口气。
片刻之后,两条缠绕在一起不分你我的红绳被置于那只小摆件旁边。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喷涌而来,池锐紧紧地攥着枕头,眼角洇着湿气,为了避免今晚死在叶际卿手上,身体自觉放乖。
叶际卿无声地弯了弯唇角,双臂撑在床上,不紧不慢地就这样看起了他。
池锐眉毛轻蹙,身体乖了,嘴巴横的很:“你他妈快点儿!
你这样舒服?”
叶际卿眉尾一掀,反而停下了动作,池锐倒吸了一口气,喉间含糊几声,身侧一凉,准备骂人的话又被憋了回去。
池锐的肌肤很细腻,在灯下看周身像是包裹着一层莹润的光,叶际卿双指并拢,沿着他的腰际一点一点下滑。
池锐的双腿在外暴露太久,皮肤上浮着一层轻薄的凉意,叶际卿的指尖徐徐划过他的长腿,到达脚腕处手掌忽地一转,将他的半截脚腕收拢进了手里。
虽说池锐瘦了许多,但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身量还是有的,踝骨在手心里十分明显,叶际卿用虎口撑着他的脚腕,手抚在上面滑来滑去,在他的脚腕上缠绕了个够。
面前的叶际卿俯视着看他,幽幽灯光下,眉眼更显深邃,池锐的手搭在他大腿上,忍着声音没有说话,脚趾却不由地蜷了蜷。
“痒痒?”
叶际卿哑声问折,撩起一根手指顺势在他脚心里挠了一下。
洁白的肩头在枕间极快地闪了一下,池锐仰头猛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身体里的热气上下冲击着,言语顺了几分:“叶哥,你干点正事儿好嘛?”
叶际卿眸光一闪,两手合并,将他的脚腕尽数包裹,用力地攥住。
“疼!”
池锐呼出声,“叶际卿,你找死是不是!”
“池锐,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叶际卿用拇指按着他的脚腕内侧,自问自答,“徐开年是李坤的人,跟他喝酒我自然就能想起李坤来。”
他这话只说了半截,池锐所有的感官都尽数掌握在他手里,暗骂叶际卿这情况都能忍着不动,抽疯似的走神想别的。
池锐万分憋屈地将手抚在小腹处动了一下,意随口出:“这时候你都能晾我半天,你他妈....—”
话音未落,池锐察觉脚腕上的禁锢松懈,一双温热的手顺着他的腿移到身前,随后他手背一疼,被叶际卿轻拧了一下。
“谁让你自己弄的?”
叶际卿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把手放我腿上。”
一根即将到顶端的神经控制着池锐,他被叶际卿带着把手重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紧实的肌肉在手下分外灼热。
叶际卿盯了他片刻,见他真的难受,随即掂着他的腰沉浮,没几下又突然停住。
“我很奇怪,李坤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叶际卿抬起胳膊随意地拂了下鬓角的汗,“为什么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他还要跟我介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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