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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话题好像就不大对了。
都是你,要不是认识你,我还在好好享受生活,现在什么都不敢了
明臻笑笑:□□是最安全的性行为,只是单纯追求快感的话,有很多辅助的器具可以用,相比找人而言,其实能让自己更舒服,有什么不好的呢。
程晓风幽怨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一变:吾今年已二八,未逢折桂之夫,忽慕春情,怎得蟾宫之客竟是拿戏腔唱出来的。
年晓米一口披萨没咽下去,被呛了个正着。
说话间邵怡过来,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披萨塞进嘴里:你甭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习惯就好。
三两口吃完,把手指在还没换下来的舞服上一抹,伸手:今儿的出场费,交出来
程晓风勾唇一笑,眼波有种动人心魄的流丽:说什么呐,见外的话,算你一个礼拜在这儿白吃便是了
邵怡不自在的别开眼:谁要吃半生不熟的西餐,快给钱!
年晓米看着两人胶着,茫然无措,明臻提溜着胳膊把他拎起来,笑得轻车熟路:你们慢聊,我送师弟回家。
明臻自己这段时间很忙,他刚在附院安顿下来,不是出急诊就是在住院部坐班,很少有时间能出来玩。
好在他的朋友都是性情随和的人,年晓米很快和这些人熟稔起来。
邵怡只在周六晚上过来,跳舞,跳了舞后坐下来狂吃东西,似乎不把程晓风吃破产决不罢休,他话少嘴毒,年晓米常常接不上话,通常只能跟他一起默默同食物奋战。
好在还有程晓风和其他人,不至于孤独。
最初的那些伤心好像是做了一个不大舒服的梦,慢慢淡下去,只是有时看见有身材高挑的父亲抱着孩子在街上走,会跟着心里酸胀一下。
不过也就如此罢了。
他对他的感情只是一颗来不及发芽的种子,没有水,没有阳光,没有土壤,最后会慢慢变成一小撮泥,烂在石缝里。
或许是和同类在一起的关系,那些孤独和不安一点点淡化了。
程晓风曾问过年晓米的事,年晓米诚实地说了。
他以为他会听见感叹,结果对方只是笑了一下,说,现在的小孩,真是脆弱。
我以前认识一个男孩,十三岁就被男人糟蹋了,长到十七八,被那个人一脚踢开。
后来遇上了新的人,过得蛮好
年晓米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如果结果好的话
程晓风笑着摇头,还没完呐,后来这个人也不要他了。
年晓米吃惊地看着他,他笑笑,眼神清亮,可是他现在过得还是很好。
其实没谁离了谁不能活,爱情是什么,是戏文里唱给旁人听的,演戏的都是疯子,看戏的都是傻子。
你把假的当真的,可不是傻么。
一旁轮椅上擦杯子的酒保好脾气地笑笑:弟弟,你别听我们老板乱讲。
年晓米点点头,低头笑了一下。
觉得两个人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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