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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眼,看见这人后领口露出不齐整的皮肉边缘,覆手上去直接揭下了一张人皮假面。
把人扣回正面,竟看见了黑蛟的脸。
或者说,是黑蛟最后附身的那老头。
过了五百年,这具尸身看上去更破烂了,但凡暴露出来的皮肤,无不生着大大小小的灰斑。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黑蛟脸上的惊惧,故意揶揄道:“好歹是妖怪,变化都不会还得靠人皮假面?”
妖王斜着眼睛瞪他,眼珠几乎要瞪出眶:“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贱人!”
沈惊鸿知道妖王说的是什么约定,当初妖王落到沈醉手里,与沈醉说指示自己下鸩毒的是他,而后替死术应验,沈惊鸿本应将自己的尸体供给妖王附身用。
“你骂的对。”
沈惊鸿欣然点了点头,“于你而言,我确实说话不算数了。”
在沈惊鸿的信条里,好人也是人,坏人也是人。
没有说见着好人就得守信用,见着坏人就可以随意不守信用。
但此刻看黑蛟的神色,黑蛟显然不理解他脑子的弯弯绕绕。
他也不打算扯那些,转而问道:“这副皮囊破损成这样,你还在里面待着,不是你的移魂术被人封住了吧?”
“你还敢问!”
黑蛟气得鼻翼连带一层灰斑全抖起来,“还不都是拜沈醉所赐!”
“我猜也是。”
沈惊鸿笑了笑,“你对我动过刑,碰了我家徒儿底线,他自然对你也干不了人事。”
视线顺着黑蛟的手看到石桌上摆放的袖箭,又问,“来特意偷这个的?”
说着,顺手抄起箭袋,二指拈出里面那绣花针一样的短箭:“你千辛万苦混进地牢,扮作一个小狱卒,就为了拿这东西扎沈醉一下?这玩意儿能扎死人?”
黑蛟没有马上回答,皱皱巴巴的脖子梗了梗,道:“怎么可能……这么细小的东西,如何伤人……伤不了人,你既然知道你自己对不起我,若还有良知,就放我一马!”
沈惊鸿又点点头:“良知这东西啊,我活的越久,越没有。”
话音刚落,他捏起那枚短箭,直直扎在黑蛟手臂,一瞬便整支没入!
黑蛟瞠目结舌,眉毛几乎被挤上额头,眼底露出大片浑黄,颤巍巍地侧过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露出的一抹箭尾,“嗷”
一嗓子叫起来。
沈惊鸿没防备,手一抖松开了黑蛟。
这嚎得也忒惨了,不像被针扎,像要死似的。
像要死了。
沈惊鸿在这念头上微微一顿,抬眼望向黑蛟手臂,莫非这袖箭真是另有玄机?
他刚要再审,眼前忽地掠过一阵罡风,被迫阖紧眼皮,倏忽间再睁眼,桌上只剩一个空箭袋。
环视一圈,院中只剩下他,和傻站在墙边儿的几桩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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