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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门时看了眼屋外窗台的位置,窗沿下放着几盆耐寒的绿植,之前一直是阿姨帮忙在打理,但不知从哪一天起,那里多了一个花瓶,靛青色细颈描着暗银色的竹纹,瓶里插着几枝翠绿的转运竹,安静地和旁边的兰草为伴。
阿姨以为是他新买的,夸他眼光好,问他在哪里买的,多少钱,会不会很贵。
她眼中的“贵”
,大概是以实用性花瓶的价格为参照,在她眼里四位数的价格就顶天的贵了,纪繁清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个大咧咧扔在屋外的东西,拍卖价是一千万。
靳逍人没出现,倒是以另一种方式刷足了存在感,这个花瓶摆在窗沿下,每天进出门一眼就能看到,可深究起来它也只是放在外面,并没有过多入侵纪繁清的私人领地,像是在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感。
两人的攻守之势,仿佛借这个花瓶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纪繁清没有退回去,但也没有过多理会,依旧是阿姨负责打理,要是哪天被小偷偷走了,那也不关他的事。
但恐怕就算是小偷来了,都不会正眼看这东西一眼。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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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迈入三月,张若薇的新专辑各项细节都敲定下来。
主打曲目依旧交给纪繁清来写,其余九首歌则向业内邀歌,而每首歌的主题城市也基本确定,除了北京、纽约、伦敦、香港、维也纳这五个大热城市,还有另外五个文化气息浓厚的小众城市。
纪繁清负责的便是“北京”
主题,也是这张专辑最先开始推进的曲目。
第三次会议结束,工作室的氛围明显变得忙碌起来,大家转战录音棚继续工作。
纪繁清戴着耳机正在调音,Ada嘹亮的嗓音在门口响起:“薇姐,有人来探你的班哦~”
张若薇在高脚椅上探头:“谁啊?”
“我。”
靳逍推门进来,一身深灰的商务西装,手里拎着杯没有logo的手磨咖啡,高大又有型的身材立刻让这间本就不大的录音棚变得狭小起来。
纪繁清从设备上抬头,看过去时目光一怔,不仅仅是因为他如此正经的形象,更是因为他右耳上戴着的,那枚蓝宝石耳钉。
纪繁清眼前一时闪过许多画面,有他送出这枚耳钉时的场景,有靳逍在舞台上摘下耳钉后的样子,也有那个漆黑寂静的夜晚,两人爆发的争吵。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不知道靳逍为什么又翻出这枚耳钉戴着,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上他。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奇怪,张若薇现在是华锋的艺人,靳逍过来探班也无可厚非。
总归跟他没有关系。
纪繁清收回目光,继续调试。
里间的门开着,隔着扇透明玻璃窗,张若薇打趣道:“哎哟~什么风把我们大少爷给吹来了?”
“正好在这边谈事,听说你在就过来看看。”
“原来是我这么有面子啊。”
张若薇笑得一脸乐不可支,她正试音试得口干,见靳逍拿着杯喝的,像是还没开封的样子,正准备问他是不是给她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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