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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血迹是他在形势安定下来之后清理的,衣服则是他回到宅子里的衣帽间拿出来的。
或许真的是死亡带来的后遗症,之前还感到伤心懊悔的他,那时居然可以平静地略过客厅里散落的血堆,不去联想鲍德温夫妇遭遇的一切,而是看似平常地上了楼。
“噢。”
德斯蒙特应了一声,他的视线里出现了直视光源而造成的光斑,而他着迷一般地注视着那抹绚烂的色彩,“……所以,父亲和母亲,他们的尸体就在地下室咯?”
迪恩此刻面色如常,仿佛他们两个在讨论的不是亲人的遗体,而是晚上烹饪的菜品,“是这样的。
少爷,您对此有什么打算吗?”
德斯蒙特语调毫无波澜,“我想把宅子卖了……不过,里面的尸体们是不是不太好处理?”
尽职尽责的管家为他解忧:“我们可以回夜谷之后,和警察如实说明,这种事情,也瞒不了的。”
如今天气不算炎热,可是该腐烂发臭的尸体,可不会凝固在初始的状态,邻居们总有一天也会注意到房子里的异味……就是可能会传成一个看不懂都市怪谈吧,批量死人的大宅什么的。
“那就这么做。”
德斯蒙特停顿了一下,眼里的落寞怎么也掩饰不了,“父亲和母亲……是不是没办法正常下葬了?那么多人的血肉都聚在一起……”
“少爷……”
迪恩想要开口安慰,但德斯蒙特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啊……我想到了,我们可以找几个他们喜欢的东西放在坟墓里面。”
黑发的少年说,“我之前看到过他们在书上的笔记,他们想要把骨灰撒在树下的来着。
反正他们也不想要待在坟墓里面,和现在也没差……对吧?”
他与其说是在商量,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不要为了父母残缺的尸体而悲伤。
那些笔记是在德斯蒙特出生前、鲍德温夫妇尚未加入教派的时候写的,更准确地说,是鲍德温先生写给鲍德温夫人的。
他不确定自己能否打破家族的诅咒,对未来的计划一片迷茫,倒是对死亡计划了不少——其中最关键的是,他不希望死后尸体被装在方方正正的盒子里面,不管是土葬还是火化,都不是他愿意接受的。
再说了,专门做个墓碑的话,那他的爱人岂不是还要每年都来看看他?那她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解脱啊……这种葬礼,明明是对活着的人的折磨。
所以,他在纸上记下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期待在他走之后,鲍德温夫人可以看见,并通过这种方式慢慢忘记他。
但他有一点预计错误:鲍德温夫人没有等到十几年后,才看见他当时的构思,而是第二天就刚好看了这本书。
她想了想,也在书里写了一句:“可以啊。
你先在树下给我占个位置,我之后再陪你。”
按照迪恩说的那样,他们匿名和警察报告了鲍德温宅子里的惨状,迅速就引起了当地警方的轰动——那些非人的离奇死法,只需一眼,就叫人无法从噩梦里脱身。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超出了人力的范畴,才没给周遭的邻居们和唯一一个在外地的孩子,也就是德斯蒙特带来更大的麻烦。
尽管嘴上说要尊重科学,但就连一向暴躁严苛的警长,都没要求组员们尽快找出这个穷凶极恶的犯罪者,而是对他们不敢去案发现场多待哪怕一秒、勘探时也不断尖叫放怂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实上,在那几年里,附近但凡是有点名气的灵媒和“超能力者”
,都表示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那些死者们的身份的证明难度都相当的高,因为他们的基因都被破坏了,只能通过一些通话记录和证人证言来证实他们的身份——事实上,不肯相信自己的亲友就这样死了的人也大有人在。
他们宁愿一口咬定这些人只是失踪了,毕竟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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