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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周岩一愣,有些不解。
魏子都摆摆手让他去了,而后坐回病榻边问我:“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我只是有一个猜测……”
我垂眸思索,指尖下意识攥紧袖角,眼前浮现几天以来的一幕幕:宋璟扫过两个丫鬟的目光、我们各自桌上的茶水、他送来的外伤药、柳纤纤泛着幽蓝色泽的刀……
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是我遗漏的:“你的人,这几日一直盯着宋璟吗?”
魏子都一点头:“柳纤纤被抓,他已是惊弓之鸟,一连五日都称病在家,不敢出门。”
那么这瓶药粉一定是在之前就准备好的,可柳纤纤和薛婉宁也一直被皇城司的人盯着,即便没有出殡那日的大火,他们的举动也会引起怀疑。
所以他们又是怎么避过诸多耳目传递毒药,还能定下下毒计策的呢?
我柳眉微蹙:“屠户铺子和那三家秦楼楚馆,最近和宋府可有往来呢?”
“那三家已被查抄,屠户铺子也关门了。”
“难道说……他们在玉京,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魏子都见我眉头紧锁,又摇摇头:“那些事之后再议,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他们用的牵机毒配方,给你解毒。”
我抿抿唇,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周岩将那把刀带了回来,一起过来的是三部情报司的陆铖:“启禀王爷,今日御史台在朝堂之上弹劾宋衡,宋璟听说之后,晕死过去了。”
“晕了?这么不顶用啊哈哈!”
周岩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看我们都面无表情,又默默回到郑太医边上,看他提起刀刃上的毒药。
“有说什么时候能醒么?”
“回王爷,属下特意潜进去看了,那状况……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魏子都哼笑一声,又调侃地斜了我一眼:“你干的好事,这下子反倒少了一个人证。”
“我只是想逼一逼宋家,哪里知道他会这么没用啊!”
我一脸无辜地撇撇嘴:“何况,宋璟也不一定知道牵机毒的配方,现成的毒药不就在这……对啊!
毒药!”
魏子都和我对视一眼,面色忽而一变:“对了,这不是现成的证据么?”
话音刚落,那一头的郑太医也兴奋地喊起来:“太好了王爷!
这刀刃上淬的毒正是鹤顶红和狂犬血!”
“什么?”
陆铖等人齐刷刷扭头看他,把他看得慌忙下跪:“微臣是说…咳…微臣知道了,那下毒之人一定是事先用此刀伤人,鹤顶红和狂犬血毒性相左,不会马上发作,除非中毒者近期又沾到了断肠草之毒,那就变成了天下最难解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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