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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遐急忙说道,“右侯,下官见识浅薄,还请右侯见谅。”
张宾也很无奈,很长一段时间里,石勒身边一直就是这个情况,只要他说一句话,就只有一片赞同声,谁敢说个不字,就有人提剑上去了。
“右司马,这是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为主公尽心效力。”
张宾的话一出口,这十八将的眼神才冷静下来,程遐也才敢坐回原位。
谁承想,程遐刚坐下,石勒就又问了,“右司马,那你现在看,我们该怎么应对幽州的事情?”
程遐哪里还敢有自己的想法,顺着张宾的意思继续往下说,“臣又仔细想了想,还是右侯的办法好,暗中派人策反幽州各郡太守将军,等段家兄弟分出生死后,再图谋幽州。”
石勒点了点头,心想——傻是傻了点,好在没有完全笨死,还是可以培养一下,毕竟大雅身边得有一个可靠的人。
石勒继续问向张宾,“右侯,你看哪?”
张宾先是把程遐夸了一顿,然后说道,“越将军战死,主公可以此由,停兵止乐三个月,让西边那位,看到一点希望,然后暗中调兵到晋阳。”
石勒一听这话,登时拍案叫绝,这办法可太好了,所有人的眼光都在幽州,在这个时候,转向晋阳,到时候平阳发生什么事情,岂不是尽在掌握?石勒当时就拍板定了对策,冀州、并州这些石勒管辖的地盘,有大量的军士卸甲,离开邺城、襄国,去各地垦荒屯田。
这消息很快又传到了刘聪的耳朵里,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行了?急忙又把自己的好大儿刘粲,从自己妻妹的肚皮上拉起来。
刘聪把石勒的战报递给好大儿,说道,“看看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幽州段家兄弟狗咬狗,冀州石勒死了弟弟,要休养生息。”
刘粲还一脸迷糊的看着刘聪,说道,“父皇,你的意思是,让孩儿领兵去攻打冀州吗?”
刘聪无奈了,本来还觉得这个儿子最像自己,能搞事,也能办事。
结果只占了前面一半——事情是搞了真不少,文臣武将越搞越少,军队百姓越搞越少,税收地盘越搞越少,倒是后宫佳丽,越搞越多。
“打什么冀州,石勒能不来打平阳,都是看在旧日情分上了。”
刘粲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只要不是去惹石勒那混蛋,父皇指到哪里,儿臣就打到哪里,就算父皇让儿臣去打中山王,儿臣的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刘聪苦笑了一阵,说道,“放心吧,我还没疯。
现在全天下都在等咱们父子完蛋,也把这个天大的机会送到了咱们面前。”
刘粲这时候药劲才过了,说道,“机会?什么机会?咱们现在倾国之力,也不过能凑出十万兵来。”
刘聪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现在咱们弱得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百姓军队都控制不住的逃走,咱们拼一把也是半年,坐着等死,也是六个月。
没什么好输的了,那何不拼一把哪?”
刘粲的眼神开始聚光,问道,“父皇,你说了半天,这是要儿臣拼什么?真要让儿臣渡河,入关中,擒拿中山王?”
刘聪摆了摆手,说道,“阿曜现在被司马保的部将陈安,拖在了秦州,无暇分心。
他即便是自立了,也是咱刘家的种,万一没拼成,长安也是一个去处,到时候你就带着玉玺,投奔于他。”
刘粲一皱眉,说道,“父皇,情况有这么糟糕吗?我们不是还有两郡之地嘛?这旱灾、水灾都熬过来了,只要咱们不出去打仗,再忍个三四年……”
,!
刘聪挥挥手打断刘粲的话,说道,“没有三四年了,连一两年都没有了。
建康传来了消息,司马睿不装清高了,要在三月份登基称帝了。
你猜,他登基后,第一把火,先烧谁?”
刘粲眨了眨眼睛,说道,“不会是我们吧?蜀地李雄,离他们不是更近嘛?干嘛翻山越岭的来打咱们,咱们可就占了两个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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