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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推来推去,最后还是推到了殿上。
晋王本来今天挺高兴的,私下里挨个说服了西阳王、王导、王敦,再等两个月,自己就斩缞结庐,给死去的司马邺嚎一嗓子,然后,就可以祭拜天地,安排继位登基的事情了。
现在哪,又借着这个郎官策试的由头,再把各方势力安抚一番,保证登基大事顺利进行,晋王也是越想越美——孤,哪有朕好。
可现在哪?这个不省心的刁协又惹出了事端,这倒不打紧,自己用刘隗、刁协、戴渊、周??,就是希望他们去惹一些自己不方便惹的人,但问题是,刁协现在被人拿住了短处。
晋王一边听着卫展的陈述,一边看向已经准备扒朝服的刁协。
等卫展说完了,一道灵光在晋王面前闪过,司马睿先是笑了一阵,然后,说道,“诸位爱卿,这事说起来,不能怪刁仆射,他也是受了孤的旨意,也是替孤保密,这还替孤受过了。”
刁协都想好在哪个山窝里了此残生了,司马睿一把就把所有事情揽了过去,在一片震惊中,司马睿继续说道,“往日里的策试啊,都是寻章摘句,在四书五经里,截取一两句,来释义延伸。
这样的策试未免有些太单调了,而且也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
于是哪,孤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把这起案件,作为一个策试的题目,看看尚书台选出这四位青年俊才,能不能随机应变,有没有真正为朝廷办事的才能。”
西阳王暗自点了点头,心道——罢了,要不然五马渡江,人家能化龙哪。
一番解释下来,惊涛骇浪,就风平浪静了,这个,就叫水平。
见众人都满意这个说法,司马睿继续说道,“既然你们四个也一起到了,那就不用另外宣旨了。
众卿先一旁落座,陪孤一起看一看,尚书台选出这四位俊才,堪不堪大用。”
王导、西阳王各自归床,其他人分列两边,四个人站在殿中央,等着司马睿亲自给他们出题。
许是刚才笑得太过了,笑完之后,咳就止不住了,拿御药压下去后,司马睿才开口说道,“既然说了要唯才是举,就先从桂阳郡的谷俭开始,谷秀才,孤来问你,当你知道了,自己的策试困难重重,而和你一起策试的王羲之,甚至连题目都没有,也还能拿第一时,你是不是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都不值一提?甚至对朝廷的选材失望透顶?”
谷俭愣在当场,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晋王策试的内容,看来,晋王不只是要考察郎官的才学,还要考察郎官的心性。
深思片刻之后,说道,“大王,学生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但看到孔君平、王逸少,敢在台阁重臣面前,为了维护策试的公平,放弃了自己的特权,把事实真相都讲出来,学生就有了改观。”
司马睿点了点头,心怀戾气的寒门学子遍地都是,嚷嚷着要废除九品中正制的,也不在少数,但能像谷俭这样,始终保持冷静的,却是很少。
司马睿继续问道,“好,那你就说一说,你怎么看九品中正的吧?”
谷俭正了正衣冠,说道,“学生听甘刺史讲过一个故事,广州刺史侃,微末之时,其母曾截发供客,这才结交了孝廉樊逵,逵入洛阳,向张夔、羊晫举荐了陶刺史,后来羊晫做了十郡大中正,才给陶刺史定了上品,做了鄱阳小中正。
学生看来,即便是才能像陶刺史这样的经世之人,要通过九品中正来得一个上品,从而能进入大王的眼中,也是相当不易。”
司马睿点了点头,早年间顾荣还活着的时候,给他讲过这段往事,他当时就感慨,要不是范逵说话算数、不厌其烦的向洛阳的达官贵人们举荐,羊晫又恰好当了十郡大中正,而且这十郡,又恰好把陶侃所在的郡囊括了进去,恐怕,陶侃就一直是那个在下品里挣扎的小吏,永远也没有做太守刺史的资格。
“这个故事现在传为美谈,听过的人不少,,!
现在孤问的是你的想法。”
谷俭继续说道,“学生以为,大中正也好,小中正也罢,所能举荐上来的俊才,都限于他们认识熟知的人,而乡野的俊才,即使是有陶刺史那样的治世之才,也会被埋没。
学生以为可以将策试和庠序结合在一起,由朝廷派出博士定期不定期到各郡县的庠序中,进行策试。
这样那些只上得了庠序的人,也就能被更多人熟知。”
司马睿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年纪轻轻能有这种见识,孤这里有一本葛洪写的《抱朴子》,现在送给你。”
说完,侍者就把司马睿床旁边的一本《抱朴子》拿了下去,交给了谷俭。
接着,只听司马睿又说道,“孤听闻你有大志向,不欲为官,要效仿先师,教化百姓?”
谷俭点了点头,说道,“学生确实有这个想法,这些年来学生四处求学,有时候为了看一卷大儒注解的经书,要走上好久,敲好多人家的门,看好多人的眼色,还不一定能如愿。
学生想着这次来了建康,拿着学生攒的一些钱,能买一些书籍,运回桂阳去,放在桂阳的庠序里,这样桂阳的学子们,就能免除一点求学之苦了。
可惜,学生的钱,昨天打赌输光了。”
司马睿一听,又来了兴致,问道,“你也打赌?和谁打赌了?”
谷俭苦着脸,说道,“也不能说是打赌,昨天在太子府上,王逸少摆下了棋书擂台,一人力战诸位郎官,学生也想去试一试自己的才能,结果被君平兄一语点醒,这才把身上的盘缠,送给君平兄当了感谢。”
晋王听完后,看了一眼孔坦,说道,“君平,你缺钱花吗?还不把钱还回去?”
孔坦也很无奈啊,这钱是谷俭硬塞给自己的,自己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收回去。
孔坦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说道,“大王,臣今天来的时候,就想还给他了,可世廉说一字之师也是师,拜师的礼物没有收回的道理,臣想着,既然世廉拿这些钱,是要买一些书籍带回去,那既然世廉拜了臣,做一字之师,臣总也要传些经书吧?但臣才疏学浅,不识先师微言大义,倒是家里还有一些藏书,那不如这些钱,就算他买臣家藏书的钱,臣给世廉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去臣家去誊写藏书,算作是臣对世廉的教诲,大王以为这样如何?”
司马睿点了点头,说道,“君平,你能有这份气度很好,孔长史,孔司农那里,孤去和他们说,这个面子,他们还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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