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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已被子悠指使着白无疆比照着凤凰城模样修筑得富丽堂皇,较旧皇宫还要更气派些。
子悠背着手,带着白无疆巡视了一圈,对满意处不加置评,不满意处随手指给白无疆,让他认真记住,尽快改正。
两人正说着,惠泽却凭空出现在二人身后,赞叹道:“好气派的宫殿!”
子悠听他如此说,赶紧迎上前,硬拽着他的胳膊,带他细细参观鉴赏了一番,满意处手舞足蹈、滔滔不绝,不满意处又征求惠泽的建议。
惠泽却没有心思听他讲这些,只是应付着。
子悠见他心不在焉,着实扫兴,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师兄像有心事似的?”
惠泽道:“如今危机四伏,即便有高屋大殿、玉盘珍馐也是见之失色、食不甘味。”
子悠不解道:“危机何来?”
惠泽道:“你看如今北面的沙河、党项早已强强联合,南面的白元也跨洋依附上了天下第一强国汉美,那小小的新党竟也编成入了白元第八长老院。
茫然四顾,只有我们是孤零零的一个,前进后退都要碰壁。”
子悠哈哈笑道:“我只当哥哥为什么事烦恼,原来是这等事。”
惠泽道:“贤弟为何发笑?万不可轻敌啊。”
子悠道:“并非是我轻敌,只是这察燕民族本有的劣根性罢了。”
惠泽刚要张口,子悠又紧着说道:“哥哥可曾听过察燕一句俗谚?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在他们的意识里,夫妻尚且如此,何况原本就不相和睦的两个帮派呢?不需劳神费力,其自相反目是早晚的事。”
惠泽道:“你所说的虽然在理,但短期内来看,仍然是有些风险的。”
子悠扶着惠泽的肩膀道:“我的好哥哥,既然把攻防之事全权交给我,那就请你放宽心,山人自有妙计,不必多久,自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惠泽欲言又止,道:“对你的实力我是很有信心的,只是怕又要重蹈覆辙,吃了亏。
你我远离故土,即便是不慎受些小伤,后果也是致命的。”
子悠哈哈笑道:“师兄且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一次,兄弟我敢保万无一失。”
两人说着,躲得远远的白无疆不住向子悠递眼色。
子悠招招手将他叫过来,问道:“何事?”
白无疆道:“白桉到了。”
子悠向惠泽笑道:“我的撒手锏来了,师兄随我看好戏去吧。”
三人两先一后来至前厅,见白桉躬身候在那里。
子悠问惠泽道:“哥哥可认得他吗?”
惠泽道:“这不是白松师弟白桉吗?”
子悠对白桉道:“你将面具摘了!”
白桉稍稍犹豫,还是从了子悠之命,脱掉了面具。
惠泽看了又看,只是眉骨、颧骨稍高,并没什么异样,一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何意?”
子悠终于忍不住,揭开了谜底:“此人乃是昔日沙河七子之一、后来古月的左膀右臂,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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