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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有不少供人小憩的屋舍,好像有人邀她似的,每一间她都忍不住去坐一坐,已经去了好几处,从每一扇窗望出去,都是不同的风景;可她立即发现此时踏入的是一间特别的屋子,比别处布置得更为精心、雅致。
灯烛照得满室亮堂堂的,宽敞明净。
厅堂与东面屋子贯通,只拿一架花草绣屏从南墙隔开一半,正对着门当中的地方设一张六仙桌,桌旁两把灯挂椅,靠墙是一条长案,案上摆着花瓶、几件古雅玩器;绕过屏风,北窗下设一张大桌,左右放两张椅子,南窗下置一张小桌,桌前摆着椅子,右边一只圆凳,左边一只五斗柜,东边靠墙立着一只书架,一只多宝橱。
——看来这儿果然是要当间书房,书架虽还空着,但桌上笔砚等文具已经齐备,勾得柳乐想要坐下写几笔字。
东墙又挂着幅水墨画:画上一片野林,春意跃然,左下角一道清溪流过,一只雌鹿从竹丛中探出半身,低头饮水。
整张画笔法天真,生气勃勃,柳乐看了许久。
这幅林鹿溪饮图左右两旁却任性地挂了副与画面并无相关的字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柳乐乍一瞧,觉得这联在此处十分不通,再向四周看:屋中一无金玉器玩,概是木石之物,不会使人局促不安,担心碰坏了什么。
家具没有繁复的雕饰,却有美丽的天然纹理,油光水滑,亮如镜面。
四五只大小不一、形貌各异的瓶子、罐子置在案上、柜上、架上,有瓷的,有陶的,有官窑的,有市井上的小玩意,有的插几株花,有的插一把草,或是不知什么枝子,上头缀几点豆大的红果,也有瓶子空着——不管如何,总与近旁之物调和、相称。
她一下子想不起自己身在王府,仿佛在什么灵秀之地,若推窗望去,外面正是绿意葱茏。
柳乐不由低声念了一句:“何陋之有?”
半是讽刺,半是出于真心。
这时候,她把王爷都忘了。
予翀既没有跟着她进屋,她便自在地多耽搁了一会儿,到处摸摸看看。
五斗柜上有只粉青瓷罐:一只圆圆饱饱大倭瓜,上了一层淡淡青绿色、柔和的釉彩,煞是光洁可爱。
柳乐的手指顺着一圈瓜棱一棱一棱摸过去,舍不得离开。
最后她揭开盖子,里面装着几串钱和几块碎银。
柳乐笑了。
她再没猜到这是做个钱罐子用——大肚子倭瓜,倒挺妙。
她忘了问问自己这屋里为何还需备些银钱。
一扇小门通向后院,揭起暖帘,一小股携着腊梅清香的风扑上脸。
两只雀儿趁着傍晚的微光互相追逐,在梢间跳来跳去,悄声喁哝着听不懂的话语。
柳乐对它们的嬉耍注视片刻,掩扉回身,又去瞧西面那间屋子。
门上挂着一挂竹帘,笔管粗细、寸长的湘妃竹穿在丝绳上,竹子温润光亮,散布的紫色斑点像幅画一样;手指在帘上拨去,竹子轻轻碰撞,音调清凉悦耳,比珠子的声响还觉好听些。
她拨开帘子进入西屋。
一扇折屏收了起来,面前又是间宽大的屋子,她不及四下细瞧,首先看见屋中突兀地摆着一张床。
倒不是这里不能睡觉,主人自然可以随心所欲挑选休憩之所,不过一张罗汉床便够了,或者依她,一只小巧藤榻足矣,这里却是一架正儿八经的大床,上面铺着大红喜被,毫不留情地把柳乐的脸染得通红。
柳乐向后一步,无意中一偏头,案上一对巨大的红烛映入她的眼睛。
她正欲退出去,忽听帘子被人撩起,不等她回头,那人从身后一把抱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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