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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嘎了要嘎了,今天得罪的人真不少。
带着“亿点点”
醉意和恶心的腹胀,我迈着大八字脚往家里赶,临近别墅区的凉亭处,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一身黑西装和亭子的漆黑视野几乎融为一体,要不是耳朵带着颗亮晶晶的蓝钻石耳环,我都不知道那里站着个人。
“泰叔?”
凝视了一会儿后,我确定那个背手踱步的西装男子就是泰叔叔,他这么晚了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一个大男人带了颗“闪光灯”
搁那晃,真土。
本来是想过去打声招呼的,见他没发现我往大门处离去,我就懒得在远处喊人了,谁没事愿意招惹一个“雄霸”
呢,是吧?
…………
“妈妈?”
到了正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母上大人休息了没,这么晚没回家妈妈一定是生气了的,可我又想知道妈妈到底有多生气,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愈是害怕深渊的深不见底,愈是想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
“妈妈……”
我有些泄气的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我只得作罢,摇摇晃晃的往二楼房间走去,身上的酒精味儿太让人难受了,得赶快趁妈妈发现之前洗个美美澡。
房间大门是半开着的,透过门匾缝隙,有道像手电筒照射的伞形灯光自里到外铺满整个卧室,有点眨眼睛。
我没有推门,而是轻手轻脚绕过半敞开的房门,随后在门边的灯光调节开关上,关掉了两盏大灯,兴许是醉了,我恍如“戏精上身”
,动作极其浮夸,手指摆幅夸张,力度却小的一下一下点在调节开关上:“嘿!
我关了,嘿!
我又开了,就是玩儿。”
倘若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应该是像一个被阉割了的公公在“发骚”
吧。
就这样对着调节开关捣鼓了好一会儿,骤然感觉背后被人凛光寒寒的瞟住我,下意识的转身——母上大人双手交叉抱肘,坐于床沿,横目瞪视,不怒自威。
床上的枕被皆换成了厚厚的冬装,那张我特别喜欢的凉竹席被卷收放置在墙角。
“妈妈~”
我怯声怯气叫了声,平时的慧心妙舌不翼而飞。
妈妈没有说话,因为考张的身与腿的4:8比例,目测腿长有120cm,即使妈妈现在坐在床上,我这可怜的身高也只能平视着她,妈妈的高贵气质或许是她在职场上的坚硬铠甲,却成了母子俩无法进一步亲密的阻遏。
“您咋还没休息?”
我隔着5m远,没话找话的说,“你不回家我敢睡?”
妈妈说话了,表面语气平和,原先抱肘的左手此时却呈握拳状,和大部分人拇指压住四指的握拳不同,妈妈是反过来四指轻包住拇指,柔荑素手凃着朱红色的指甲油,横看之下有些小女人矫腻气味,明显在克制情绪。
前些年妈妈教过我肢体心理学,想不到现今徒弟用师傅教授的知识用在了师傅身上~
“说话啊,上那去这么晚才回家!
?”
妈妈边说边用手指拍击左手上的腕表,力度又急又猛,隔着5米远都能听到手指撞击玻璃的“咣咣”
声,好像几十万的“积家”
手表不要钱似的,我看着心那是一阵疼呐。
“和欣欣姐谈恋爱去了~”
“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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