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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
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慢逝,照在旁边停泊的轿车上,车窗映出美妇倩倩的诱人幽影。
待噪音完全散去,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带着享受与满足的女人娇吟,穿插晚间夜莺高亢的鸣叫,女人的娇吟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是种使人颅内高潮的协曲。
车窗氤氲,车灯从里到外,为其涂了一层暮霭,除却女人妖艳的幽影,另有一道无论身形、身高皆与女人相差甚远的黑影,即使从窗口外看去,不难看出这个少年样的黑影竟对着女人上下其手……
“嗯~~”
妈妈香腮染赤,软体猛地一缩,酝酿得长长的呻吟从喉关涌出。
我耽惊一怔,手捧着妈妈的皓白玉足无再所措,胯间泛起闷闷的炙热,怵怵的看着妈妈。
妈妈雍容上天然般的胭脂红晕更甚,却不改母上大人的高贵架子,用力拍了下我的手背嗔道:“你给我轻点!”
从车子哑火至今,约莫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告奋勇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崴了的脚踝子,妈妈开始是拒绝的,还说什么到了市区找家按摩店给别人按,虽然是女技师,但一想到妈妈的这双美腿落到别人手里我就难受得要命,最后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
的恳求下,妈妈拗不过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这……这样呢?”
我那里懂什么按摩,手覆在妈妈柔软无骨的小脚上,少了丝袜的断层感,如触刚剥壳的鲜鸡蛋,却比鲜鸡蛋多了一种囊气球似的弹力,异常的娇嫩。
与妈妈的雪肤相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掌是粗糙的。
“嗯……”
妈妈浅哼着如兰吐息,且芳气袭人,给本就暮霭的车窗薰上一滩潮湿。
我只顾自己享受了,始终拿不准力道,想放肆抚摸又怕给妈妈惹怒了,心理无形上了层无法逾越的藩蓠,导致作怪小手微微的颤粟。
可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了根,就只有生根发芽的份。
见妈妈雪白肥腻的大腿根自镏金边裙摆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球,我脑子闪过一张裸体的白雪公主,睡在金光闪闪的、铺满金银财宝的河床上的画像,妈妈就是那个白雪般的美妇,而正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我,毅然是满脑污秽的小矮人。
我知道这样想很无耻,手却依旧从妈妈匀称的小腿慢慢攀至脚窝子,那里手感有隐晦的内凹,积汗如潮,好不黏滑。
也是这一下稍不同样的手感,我冲动的俗欲得以刹停,偷偷瞟一眼母上大人的反应……
妈妈不知何时臻首悄靠在车窗上,少缕青丝抚容,以往精神气十足的细眉软踏踏的,凤眸轻闭,假寐状。
我内心挣扎些许,耳边宛有恶魔怂恿,驱动着手掌往上攀抚,每小动一下,又如响起天使的劝告,矛盾的两极竟让我感到内心刺激爽利,蹑手攀到妈妈大腿根下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大脑一宕,一种莫名的禁忌感推搡着我的动作,手掌想更进一步,却不听使唤似的楞在原位,颤粟愈发的昭彰……
定了定了神,我又偷偷打量起妈妈。
“嗯~~”
许是车厢太过窄,妈妈趿拉着高跟,竟将一双雪腻大长腿伸直搭在我的膀部上,火红色旗袍的胸襟交叉处,是条椭圆的镏金边开口,犹见深邃的诱人沟壑,雪腻的鼓满而溢;宽松的布料牢牢托着两团风硕乳瓜,随小腹呼吸一涨一缩,水蛇腰像无静态,明明了无动作,却似田里扭游的水蚺,婀娜摇晃,美不胜收。
“嗯~~……”
妈妈浅升着音色,像是鼓励我更进一步,也壮了我的贼胆……
我盯着妈妈旗袍侧面镂空,开衩口下的大腿根,横看直看见不到内里今人期盼的粉嫩肉光,一抹恶趣味般的袍布,轻遮腿心处那道炫目而幽荫的画景,只许于幻想中勾勒那曾娠妊了我的,萋迷的神秘地带……
“啪!”
妈妈忽然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睁开美目瞪着我,神态带有轻许的薄怒。
我已经魔怔了,迟钝了几秒才问:“怎……怎么了,妈妈不舒服么……?”
“往那摸呢?不会按别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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