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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捧起徐鸯的脸庞,“……妾只是想想便……陛下实在是……”
等徐鸯抬眼,便见聂姜已然眼里噙了泪花,她顿时真的无措起来了,忙道:
“也不是一直!
只是对聂家有些歉疚……”
“该是我聂氏歉疚才是呢!”
聂姜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竟还厉声驳了回来,“陛下为何会觉得歉疚——若是我父有为,陛下又何苦在这宫中为人所欺压足足十年!
——陛下怎么会歉疚!”
她说到后面,竟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这事……这事不止是你想的那样。”
徐鸯又有些茫然了,只小心劝道,“确实是朕为了逼你父亲反朱津,做了些不择手段的事……”
“不拘是什么‘坏事’!
妾相信,陛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
聂姜再度打断她,又吸了吸鼻子,哑声道,“况且陛下不了解妾的父亲……他虽然没有陛下这样果决的魄力,但若是他不愿的事情,不论如何‘逼’他,他也断然不会做下的!
“——陛下,我父若是要反朱津,要援洛阳,那当然是因为父亲真心想救陛下!”
不论是亲手抛弃妻子的愧疚也好,还是不忍看见身份败露,被朱津处置的徐鸯也好。
他做下了前九十九步,最后一步,终究是没能迈出。
所以徐温在南方打拼十年,出生入死不知数十、数百次,才勉强换回能回京的势力。
现在,徐鸯不带情绪地思考整件事,甚至会为了徐温最后那没有落下的一步可惜。
……她已经彻底学会用徐温那样冷血的视角来处事了。
或者说,因为是“师从”
朱津,她的冷血比起徐温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一面冷静地觉得讽刺,可悲,自己终究还是走到了理解徐温的这一步,一面又觉得在这样清静的夜中,思绪确实格外明晰畅通——
私情误事,尤其是国家大事!
——她不能做第二个徐温!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皇帝这一病,到了上元也没好全。
年节一过,休沐日也过了,朝中本该又热闹起来,但年后的头一场常朝却罢了。
那些朝臣再一问,皇帝生了场病的消息便长了腿似的,立刻扩散了开来。
当然,得知此事的,都是些消息灵通的要员。
京中百姓又不参与朝会,只照常热热闹闹地办春会,赏彩灯。
甚至,或许是今年刚从战事中安顿下来,劫后余生的原因,人们恨不得用这一场热闹的欢庆把那战事的烟尘味尽数洗净了,于是今年的灯会比前些年朱津在时还要盛大三分。
又是改了元。
景和初年,当真是和和美美,普天同庆。
那些从各地得了消息,马不停蹄往京中送信的信使,也到了。
正是这个时机,在章德殿闷不吭声养病的徐鸯终于传召了卫崇。
她毕竟常年受累于这具孱弱的身躯,深知身体康健是如此重要,因而这一回还真是学乖了,老老实实地在榻上躺着,一点点地尝试把精力给养回来。
卫崇进宫时,看见的就是这一番药味弥漫,光晕昏沉的场景。
仿佛这殿中的薰香也沉甸甸的,压在人的心头。
易地而处,她若是站在徐温的位置,若因私情而生的犹疑,以至于错失良机,真是千不该、万不该。
——换言之,既然从一开始就决定与卫崇虚与委蛇,决定欺瞒他、利用他,而且早已做下了这些事,那她当然不能在这当中生出什么节外生枝的怜悯与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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