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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子本就粗长,插入时龟头恨不得钻开软肉进入子宫,尽管江子骞用力并不重,可每插入时,何穗都忍不住叫出声,感觉肉穴要被撑破,甬道也似要坏掉了。
甬道内被干得发麻,快感却是从发麻的甬道内流出来,涌遍全身。
江子骞一只手攀上了何穗的乳,捏了两下后双手滑到她腰间突的使劲,将她下半身提起来,让何穗从趴着变成跪着,而后肉棒子再次重重插入。
何穗尖叫一声,脸和手臂伏在褥子上,双乳垂下,被江子骞这一下撞得又疼又胀,乳房也往前甩着。
真的太深了……
龟头似还在研磨甬道最深处的软肉,何穗浪叫出声,江子骞直接掌住她的细腰开始加速撞击,一下一下,把浪叫撞得细碎,她无力思考其他什么,整个人和心,都沉入了肉欲中。
结束时已是后半夜,雨早就停了,她再次躺下,只感觉浑身通透,也不滚烫和发晕,应当是流了一场汗吧,看样子也不会风寒了。
下身被干得红肿,何穗缩在怀里问江子骞:“你为何恢复得没有征兆?”
江子骞沉吟片刻才答:“我也不知,像是睡了一觉醒过来了。”
说着他用手指磨蹭何穗的脸,“你日后莫要跟傻子行房事,他要你拒绝便是,不过是一个傻子,随意敷衍糊弄下。”
何穗不认同,“他便是你,你便是他,怎的你还嫌弃自己的身体?你是我丈夫,他也是我丈夫,他虽傻,我却不会嫌他,我对你怎样对他也定然会一样好。”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何穗一怔,小声回了句:“同一个人还分什么,自然都是喜欢的。”
“你竟喜欢一个傻子?他有什么好?能有我好?”
江子骞一口一个傻子,何穗有些生气,拍开他的手指没好气道:“他虽不如你聪明,但至少性子纯善,哪像你这般坏透了?”
江子骞嗤笑,“我不过是多说了他两句,你还气上了。”
他说罢伸手将人抱住,何穗挣扎两下,他抱得越发紧,何穗也就没动了。
江子骞亲了下她的发丝,在黑夜里勾了下嘴角。
昨夜风雨交加,今早起来却是大晴天。
冯爱莲要做一家人的早饭,起得最早,她一出门何穗便坐起来了,昨夜太疯狂,到此时双腿都是酸胀的,下体就更别说。
她刚穿好衣裳江子骞便醒了,何穗随手挽了头发,说:“我今日大抵要傍晚才回来,你在家乖乖听我娘的话别乱跑,可以在村子里逛一下,楚子千万别去,可记住了?”
她说最后一句时扭头去瞧江子骞,见他躺着未起,眼里却是带着几分玩味望着她。
何穗一怔,睁大眼问:“你还是正常的?”
“怎么?你希望我变傻?”
江子骞坐起,胸前的被子掉下去露出裸露的上半身,两块胸肌鼓起,中间一条缝直直地分开腹部的肌肉,整个人看着便是很有力量。
何穗拿了他的衣裳将他盖住,羞赧道:“早上凉,快把衣裳穿上。”
“我身子骨壮实,不怕冷。”
何穗下床,心道也是了,他昨夜在风雨里穿行,回来时衣裳湿的能滴水,可晚上还能那样持久的折腾她,今日起来气色精神也好,丝毫不像不舒服的样子。
“老二立起来了,来给我摸摸亲一口。”
江子骞靠过来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双腿间送,何穗还没反应过来,房门被推开,是冯爱莲边低头拍衣衫边走进来喊:“穗儿,你起了没?今儿个是第一日,要不要做些肉菜?”
何穗慌忙挣脱江子骞的手,掀开帘子往外走说:“哎,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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