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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臻挣了两下挣不脱,透过他的肩膀慌乱地往四下里张望。
“别看了,没人。”
赵景煜耳力和目力异于常人的好,打从他一路追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府中下人刻意回避了他们。
“你、你到底要干嘛?!”
白臻臻气恼,推了推他的胸膛,触手坚硬滚烫的触感让她脸颊蓦地一烫,慌忙又弹开,“你先放开我,这里是白府!”
她急得说话的语调都带了哽咽,鼻尖眼尾嫣红。
这个男人与她从前接触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他太有进攻性了,锦绣绸缎也挡不住他浑身野蛮狂悖的气息,哪怕他只是在自己耳畔呼吸,都让她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赵景煜低头看了一眼,舌尖顶了顶侧脸,顺着她挣扎的力道松了手。
却也仅仅只是松了手,整个人仍如一面墙一般将她堵在角落。
“方才都替你正了名了,你还跑什么?!”
赵景煜低头,视线紧攥住她的表情,挑了挑眉,“不高兴了?”
白臻臻低头狠捏了一下帕子,面色不豫。
能高兴么?这一切的源头本就是因他而起。
倘若不是他,她此刻应该已经在准备嫁衣了。
即便那魏鹤安不是什么良配,但魏家家风尚算清正,她安安心心嫁过去,本本分分做一个世家妇,一辈子规规矩矩,过着不会行差踏错的人生。
可这一切都因为他而打乱了,所有流言蜚语也都是因他而起,如今他替她正了名,还来问她为什么不高兴?
见她不说话,赵景煜嗤笑一声,卡着她的下颌逼她抬头。
灯下的暖光一瞬间洒在她精致白皙的小脸上,卷翘的羽睫像是撒了一层碎金,小扇子一样轻而快地煽动。
赵景煜的视线顺着鼻线向下,最后聚焦在她樱桃般饱满的唇瓣上。
“说话。”
他的拇指捻了一下柔软的下唇,“你莫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姓魏的前未婚夫?觉得老子坏了你俩的好事?”
白臻臻垂着眸不吭声,唇上被他捻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发烫。
方才在正厅,人多,光线亮,她才有胆子怼了他两句。
但现下所处的环境四下里一片漆黑,只有拐角处一盏羊角宫灯投下隐隐的幽光,反倒将男人的五官切割得更为锋利。
那人的眼睛就像狼一样,一瞬不瞬盯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侵占欲泛着幽光,仿若随时都能扑过来将她吃干抹净。
所以即便此刻身处白府,白臻臻对他都有种出于身体本能的害怕,一见到他就想逃。
见白臻臻这幅模样,赵景煜以为是她默认了他的话,再加之方才饮了些酒,没由来的心里便涌上一阵燥意。
他手上力气加重,低低骂了句什么。
白臻臻还未听清,整个人便被推得猛然抵上廊柱,眼前一黑,滚烫的唇倏然压了下来。
白臻臻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慌乱,彻底被吓得愣了神。
她没忘记这里是白府,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甚至身后那根廊柱都是她前日里喂鱼倚过的地方!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这个她最最熟悉的地盘上强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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