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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两日前,她那原本定了亲的未婚夫家又来白府退了亲,便更加坐实了关于她已然失贞的传言。
白臻臻不无讽刺地扯了扯唇角,出声唤道:
“文秀。”
屏风外小声训斥的声音一顿,然后一道轻而快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穿着白色襦裙并一件青色褙子的婢女从屏风后绕了进来。
“姑娘才刚退烧,怎不多睡一会儿,可是奴婢的声音吵到姑娘了?”
文秀将手中的铜盆放到架子上,径直走到床边将她扶起来,替她披了件外裳,“姑娘仔细受了风。”
白臻臻轻轻按压在发胀的太阳穴上,刚刚退热的脑袋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棉花。
“外面什么动静?”
隔着紧闭的窗户,能听见院外似乎有人在嘈杂地吆喝着什么,间或偶有东西拖动的声音,乱糟糟的一团。
白臻臻问完,见一旁没人回话,忍不住偏了头去瞧,却见文秀低着头不吭声,眼圈微微发红。
她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不咸不淡道:
“是那魏家来要聘礼了吧?”
打从当初定下亲事没多久,魏家便急着将聘礼送来了白府,那一箱箱的系着红绸的箱笼鱼贯被抬进白家库房,孙氏过了帐便将东西锁了起来。
若非今日这动静,她早都忘了还有聘礼这回事。
白臻臻自己倒是没多在意。
不过文秀瞧起来似是还气不过,闷闷的语气中透着不平:
“他们魏家凭什么啊!
姑爷……魏家二郎一不承爵,二无功名在身,不过是仗着家族荫蔽混日子,当初这门亲事,还是他魏家几次三番登门来,求着老爷夫人定下的……”
文秀一贯是个好脾气,此刻却被气得咬牙跺脚,恼道:
“这魏家当初就因为守孝,硬是耽误了姑娘两年,现在剩三个月孝期就满了,来说什么不敢耽搁小姐婚事,我……我呸!
早干嘛去了!
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嘛?!
现如今才刚退了婚,又腆着脸来要聘礼,简直、简直是……狼心狗肺!”
“你不也早就知道他们这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由他们去吧。
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也算那魏家的本事。”
白臻臻抿唇,忍不住轻笑,朝她指了指一旁矮几上的水杯。
文秀一边替她倒了杯水端来,一边气不过,“姑娘还笑!”
“你不让我笑,难不成还要让我哭么?本就是强凑的一对,成婚前认清总比婚后认清好得多。”
白臻臻语气轻轻的,抬手嘬了一口水,热腾腾的水雾漫上她卷翘的眼睫,在阳光下如碎金一般。
她望着锦被上绣着的牡丹花,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那双极具占有欲的眸子和男人野兽般的粗喘,白嫩指腹扣紧杯口边沿,压出深色红痕,低眸轻语:
“反正我这辈子也没打算再嫁人了。”
“姑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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