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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饶也求了,威胁也威胁了,就差真的发疯了,到头来这男人看起来却更加舒爽了……
掌心下坚硬的肌肤和剧烈有力的脉搏烫得人心慌,白臻臻挣了两下未挣脱,抿唇偏开视线,坠着泪珠的羽睫不停轻颤。
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安静了几息,男人放开她的手,压迫感倏然离去。
白臻臻用余光看了眼,见他重新坐回火堆旁,自己动手冲洗伤口。
潺潺的水流声和男人略显粗重的喘息,成为这个山洞中唯一的声响。
白臻臻有些紧张地攥紧手心,尽管浑身湿漉漉的,脑袋也昏昏沉沉得难受,但她却不敢放松丝毫警惕,僵着身子侧身坐在原位。
赵景煜冲完了伤口,用布条在腰腹上围了一圈,回身见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他动作一顿,指了指自己跟前的石头,“过来烤火。”
白臻臻没动。
赵景煜看了她半天,直接站起来,两步走过去猛地将人卡在腋下提溜了起来。
白臻臻的紧张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短促地惊呼一声,挣扎着要下来,“你别碰我!
求你放过我行不行,你……”
她话还未喊完,男人已经将她放在了方才所指的石头上,然后拿了他刚才脱下来的白色中衣,铺在她脚前的地上盖住尘土。
白臻臻像个扑棱翅膀的小云雀儿一样,此刻气喘吁吁的,半句话卡在喉咙,警惕着他的动作,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男人铺完了中衣,扫了她一眼,哼笑:
“若是不愿让我碰,让你过来你自己走过来不就得了。”
白臻臻抿住唇没说话。
他又指了指那铺在地上的衣裳:
“鞋袜脱了,将脚踩在上面烤一烤。
放心,今天不弄你,老子打了一天仗,累得没精力碰你。”
他的话虽这么说,但白臻臻丝毫不觉得他哪里能看出一丝疲惫,最主要的是,即便他累到脱力,在巨大的体型差距下,她被他擒住还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不过白臻臻也确实难受。
方才他带着她从悬崖上跳下来,跌进了河里,现下她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
外裳应当是他帮着自己脱了架在对面烤着,但身上的中衣、罗袜和绣鞋都是湿的,尤其是鞋子里面还拘着冷水,脚泡在里面别提多难受了。
但……
她微微低头,看了眼脚跟前的衣裳,一想到这是那个男人贴身穿的,她就臊得慌,更别提让她脱了袜子用脚踩在上面。
最后她犹豫了好久,只脱了鞋,两只穿着罗袜的脚踩在自己的鞋面上。
尽管也不是很舒服,但因为离火堆近,慢慢烤着倒也比方才好了不少。
赵景煜一边削着一截竹竿,一边注意着白臻臻这边的小动作,看她不愿意踩在他衣衫上,他也未说什么。
半晌,他将竹筒削好,往里面卷着塞了两片芭蕉叶,起身把自己烘干的外衣套上,然后走出了山洞。
原本他在的时候白臻臻觉得害怕,可他一走,空荡荡阴森森的山洞和外面漆黑中冒出的奇怪声响,让白臻臻不由更加紧张起来。
她坐直身子,一瞬不瞬盯着赵景煜出去的方向,想喊他,张了张嘴又生生忍住了。
好在未出片刻,赵景煜又拿着竹筒进来,看见她明显松下来的神情,他嗤笑一声,口中衔着的草杆儿动着,“这么盼着我回来?”
白臻臻抿唇收回视线,脸上也不知是被火光照得还是什么,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发红。
赵景煜视线向下,她的手指甲像珍珠一样莹润,许是窘迫,局促不安地捏着腿上的衣料,那十颗小珍珠就越发白皙透明,可爱得不可思议。
他喉结重重一滚,不动声色地坐到原来的位置,将竹筒架在火上烤。
白臻臻下意识往他那边小小挪动了一下,看他捯饬竹筒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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