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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两颊因为被他捏着,嘴唇微微嘟起,即便是气冲冲的骂人,听在赵景煜耳中都觉得万分有趣。
这一世的她,比家破人亡后那个跪在他面前求垂怜的样子,不知鲜活了多少。
赵景煜忽然又想起她在自己身上抓的那几道痕迹,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视线重重压在她头顶盯了半晌,才放开她,哑声道:
“起来收拾一下吧,该走了,免得那群人找来。”
他指了指一旁立着的竹筒,“里面有热水,够你喝也够你洗漱,还有……”
赵景煜晃了晃手中的水壶,“我这里有盐水和薄荷叶,你选哪个?”
白臻臻巴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逼仄的山洞,避免跟这个男人的单独相处。
她不愿用他用过的水壶,选了薄荷叶吃进口中嚼了嚼,然后用热水快速洗了把脸,回身急道:
“我好了,走吧。”
岂料她刚一回头,男人便对她摆了摆手,“过来。”
白臻臻一脸警惕看他,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你要做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赵景煜笑得像一只伪装的大尾巴狼。
白臻臻后退半步,“我们、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赵景煜朝她勾了勾手指,似乎是没了耐性,“你自己走过来,还是我到你跟前去抓你,你自己选。”
见她还欲反驳,他又道:
“若是我过去,就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了,要知道,这山洞方圆几里内都没半个人影儿,老子可是不介意在这里做点什么。”
白臻臻现在听见他这种话就汗毛倒竖,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小声替自己争取,“让我过去可以,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嗯。”
赵景煜应得干脆,“这次不弄你。”
他这直白的话语让白臻臻臊得发慌,头一次这么想堵住一个人的嘴。
最后她很有自知之明地硬是忍了下来,一边警惕地看着他,一边小步小步朝他的方向挪过去。
就在离男人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男人忽然直起身子,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在她小声的惊呼中一把将人抓到了跟前。
“磨叽。”
他转过她的身子,“别动!”
又白又纤瘦的姑娘被高大壮硕的男人从背后搂着,不管是体型还是肤色差距都实在太过明显,浓郁的压迫感骤然而来。
白臻臻被他身上的热气沾得浑身难受,不自觉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他将她的头发散开,然后在她头上不知捣鼓了半天弄了什么,半晌,头发被盘起来,发间重重插进来一根儿簪子一样的东西。
赵景煜放开她,语气十分满意,“好了。”
白臻臻一离开他的钳制,迅速向前迈出两步远离他的气息范围,然后伸手在头上摸了摸,似乎是一支竹子做成的发簪。
她有些诧异。
倒不是诧异这支发簪,而是诧异他这么一个粗糙不羁的男人,居然能盘出这么一丝不乱的头发。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头发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绾起来的,白臻臻又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
她独自站在那里,一张小脸儿皱着,在纠结要不要拆下来重新绾。
赵景煜将她的小心思全看在了眼中,不过他懒得理她。
这婆娘一贯就是这样,又矜贵又做作,胆子小屁事儿还多,尤其是在床上动作重一点都要哭,上辈子就难养得很。
赵景煜掂起一旁的长刀,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和一句懒散的威胁:
“出来得晚了,我可就先走了,哦对了,这里白天蛇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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