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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气氛凝重,闫晚琬却忽然笑了起来,起初只是嘴角轻扬,而后竟笑得直不起腰,乐不可支地说道:“皇上,您这问题可真是奇怪。
臣妾身为南平府主母,所作所为自然是为了南平府的发展,为了替皇上分忧,为了稳固朝廷的根基啊!”
笑着笑着,闫晚琬的眼中却泛起了泪光,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她哽咽着说道:“皇上啊,南平府遭逢大灾,百姓们食不果腹,流离失所。
您将南平府赐予臣妾为封地,臣妾一开始也犯难,这分明是个烂摊子啊。
可臣妾的夫君提醒臣妾,既为朝廷命妇,就应当在这艰难时刻挺身而出。
臣妾变卖了所有嫁妆,又向钱庄借贷了大笔银子,这才好不容易从京兆购得些许粮食,又想尽办法解决了百姓最为紧迫的住房难题,这才勉勉强强安抚住了那一颗颗惶惶不安、几近涣散的心啊。”
皇上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语渐渐阴沉下来,心中暗忖:这闫晚琬,话里话外究竟是何意?莫不是在暗指朕和朝廷失职?闫晚琬仿若未觉皇上的不快,继续说道:“圣上,臣妾做这一切,可都是一心为了皇上和朝廷着想啊!
民心不稳,若生出乱子,于朝廷而言,绝非好事。”
皇上被她这一番巧言令色气得笑出了声:“照你这么说,朕还得好好感谢你了?”
闫晚琬煞有其事地点头应道:“圣上言重了,感谢倒也不必。
不过,若圣上实在过意不去,赏些金银,或者免去南平府的赋税,也算是体恤臣妾的不易。
毕竟,当初朝廷未曾对受灾民众施以援手,臣妾能力有限,能做的实在太少。
如今臣妾欠下这许多债务,日后若被讨债之人围堵在家,连门都出不得,又如何能为皇上和朝廷继续效力呢?”
皇上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紧紧盯着闫晚琬,缓缓开口道:“将军夫人,你这话可就有些夸大其词了吧?朕听闻南平府的鸡鸭长得格外快,成熟之后皆被你收入囊中,想必获利颇丰。
只是不知,这些鸡鸭都被你卖到何处去了?朕也好告知户部,日后开辟一条新的财路。”
闫晚婉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唇紧抿,一时竟没了言语。
皇上见状,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似是寻到了她的把柄,当即乘胜追击,冷冷开口道:“将军夫人,这难道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回应:“不……不是的。”
皇上顿时怒容满面,猛地拍击龙案,大声呵斥:“既如此,你为何还不如实交代?莫不是你当真将这些鸡鸭售予敌国,犯下叛国大罪,妄图践踏我大夏国的威严!”
此言一出,闫晚婉的脸上血色尽失,她张着嘴,神情惊恐而无助,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一般,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上见状,怒喝一声:“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与敌军勾结?来人呐!
把这个叛国的女人给朕押下去,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隐匿在四周圆柱后的侍卫刹那间蜂拥而出,将闫晚婉团团围住。
闫晚婉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双眼紧闭,不敢直视眼前的场景。
然而,就在那些侍卫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闫晚琬害怕的低下了头,嘴角却悄然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与此同时,大殿之外猛地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圣上,宫门口聚集了上百名百姓,他们高举万民伞,恳请圣上为县主主持公道!”
皇上原本威严的表情瞬间凝滞,他的目光呆滞地投向台下身姿挺拔的闫晚婉,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恶狠狠地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闫晚婉微微一笑,挑衅的与之对视,“皇上,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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