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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见不得想想眼巴巴的模样,说是买回来放着,也能让她安心。
尽欢捧着钗饰盒站在一旁,宁安拿起一枚金镶二龙细珠细口,让他帮着插在发后。
她轻叹一声,眉头微蹙,不甘又恨恨道,“谁人要害想想,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出个一二,每每想起,我心中总是恨恼难消。”
还有那个曾在大长公主身边的谋士,意图害皇上、娘、王爷与她,以及他们儿女的女人,始终找不到。
越想越是恼恨,宁安将一根点翠条仍在妆台上。
“查了快十年了,只知晓是个女人,其余一概不知。”
不怕敌人在明,就怕敌人在暗。
肃宁扫了一眼尽欢,尽欢退下。
他在宁安身边坐下,揽着她,与她额头贴着额头。
“凭她机关算计,不还是均失败了。”
父皇很好,娘很好,他与小安以及孩子们也越来越好。
“她如今按兵不动,不正是怕了我们。”
怕他们找到蛛丝马迹,怕他们发现她的身份,怕他们找出她。
他哄着她,“我和孩子们有你这个小福星在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
宁安听着心中舒服,笑道,“你竟哄我。”
“不是哄你,真心诚意。”
他举手便起誓。
宁安握住他的手,眉开眼笑调侃,“你的真心诚意便是熄了灯叫小妖精,点了灯便成小福星了吗?”
肃宁张开手臂抱住她,对着她的唇轻咬了一口。
“你不是小妖精,我今日早起腿都发软。”
给他咬的,脖子上的牙印根本遮不住,今早宁朗看着他脸色都不对了。
似乎是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宁安抗议,“分明就是你自己不知节制。”
她伸手推了推他,青天白日的,孩子们随时会回来。
“对了,这边的事了了后,我想去宁州住一段时间。”
“嗯?”
他贴在宁安脖颈处,轻嗅她身上的味道。
这些日子她换以积雪草制成的润肤油膏,身上带着淡淡的积雪草味,十分好闻。
“我这边有消息,说是王氏一族的楚姨娘在凉州的娘家来人了。”
楚姨娘何时突然冒出了娘家兄嫂舅伯,又因何不惜千里迢迢寻到京中?“我差人查了下,她娘家人入京的日子,差不多便是咱们归京的日子。”
肃宁正色道,“你怀疑是他们害了咱们想想?”
“他们从凉州入京,无须经过钱塘,偏偏绕道去了钱塘,又是在我生想想前后,我不得不多想。”
会害他们的人,他们首先想到的便是四大家族,其次便是有野心有异心,将王爷视为拦路虎的人。
“大长公主生前不是同康王也有来往。”
肃宁想了想,“这样,今年若是西凉主动挑衅、发兵,过年我便带你与孩子们去宁州小住一月。”
他看着宁安笑,“你也许久未曾见青儿了,宁州是青儿的封地,也算是你的家。”
走水道,千二百里,朝发暮至,便是西凉有动,也能及时赶回。
宁安闻言欢喜,捧着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他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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