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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暗卫见对方损失惨重,遂放松了警惕,当下听见这话后,面色一惊。
司徒馥见马车顶上的暗卫已然落定在了地上,便知道这第二波人的实力,在暗卫之上。
她打趣道:
“我们也算有几面之缘,今日若是无法脱困,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回头我府下的人,会看在你们给我卖命的份上,多给你们将军几十万两也不一定。”
其中一个暗卫悄悄白了司徒馥一眼,他们的交易是她活着,如果她死了,司徒府的人肯定不买账。
为首的黑衣男子见司徒馥死到临头还有闲心开玩笑,便冷哼了一声。
风吹动竹林,吹弯了竹枝。
不一会,又一批黑衣人踩着竹枝御风而来。
他们只有七个人。
却个个是顶尖的高手。
要杀她的人……不是一起的,然目的却殊途同归。
想来在折花宴上第一次遇到的杀手,与今日遇到的第一批杀手,出自同一人。
背后的人大概也没有想到,她还能活着吧?
“那你们可要速战速决啊,不然援兵一到,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两波黑衣人没有理会她,是一个简单的口号,众人便握着刀冲向马车。
司徒馥令老李头放箭,巨大的冲击让黑衣人的步子与马车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马车里的画春和画秋急得团团转,然而又不敢掀开帘子拉司徒馥进来,她们坐在一旁颤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打扰司徒馥。
这一波箭矢,只射中了一个第一批人里的黑衣人,第二批人毫发无损。
司徒馥脸上的神情绷得很紧,嘴角也抿起,她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众人,突然竹林里一抹亮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脸上的狡黠一闪而过,神情沮丧:
“这几位后来者大哥,我实在不知何时得罪了你们主子,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要杀我吗?”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唯有第一批黑衣人为首的那个傲然道:
“告诉你又有何妨,我们李大人早就看你不爽了,你说你们司徒家都那么有钱了,不应该孝敬孝敬诸位大人吗?装什么穷?又装什么善大款?”
司徒馥有想过父亲的死因,无非就是得罪了权贵,她想过父亲是没给权贵送钱……但这不是父亲该死的理由。
“荒谬,李大人是朝廷命官,如若司徒府给其送钱,那和受贿有何两样?”
黑衣人轻笑:
“我听闻司徒小姐待人接物倒是大方,死了可惜了,你父亲若是有你一半做派,也不至于惨死,反正你也要死了,告诉你真相又如何?有时候,我这个外人都觉得你挺白眼狼的,回洛京第一日便大肆挥霍金银,宴客取乐。
你父亲待你不错吧,他死了你居然越来越放纵自己,如果他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爬上来拉你一起下黄泉?哈哈哈哈哈。”
司徒馥攥着弓箭的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然而她的脸上却挂着微微淡笑,仿佛在说别人一样。
黑衣人不死心,死死盯着司徒馥,妄想从她脸上看到愤怒、抓狂等神情,然而她脸上的淡定,深深刺痛了他。
为首的黑衣人停止了大笑,他气急败坏地望着司徒馥:
“你居然还敢笑,你可知你父亲根本不是病死的,哈哈哈哈,他死得比你想象的一千倍还有惨,面目狰狞,七窍流血,甚至死无全尸……”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一支利箭呼啸擦过他的耳际,得亏他机警,偏头及时,可是脸上还是划出了一道狭长的口子。
谁都不知道司徒馥什么时候出的手,唯有那拿着弓箭和保持射箭的姿势,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双目突然无比猩红,悲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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