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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两个是父母之命?”
绯衣侧躺在软枕上,目光盈盈地看着云烈。
云烈心虚地取来布,帮绯衣擦拭湿漉漉的身子。
他当然会洁身的法术,但那就错失了享受媳妇娇嫩肌肤的机会。
“总之你答应了我娘亲,要一直照顾我。”
这话绝非作假,所以云烈真诚地看着绯衣。
绯衣点头:“那确实是长辈的安排了。”
又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我们两情相悦才成为夫妇的。”
云烈一挥手,实事求是:“我娘看得出我喜欢你。”
绯衣想要坐起来说话,但是腰酸得哎哟一声倒了回去。
云烈把她抱过来,大手按揉她背后。
本来他确实精神不振,但是绯衣这身子就是滋养欢好的对象,于是做了一阵后,便西风压倒东风,绯衣彻底完败。
但是,自己疼坏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凶爱人了。
嗯,明天,后天,此后的每一天!
绯衣勾着他肩膀坐起,认真思考道:“总结起来,就是你先喜欢我,然后请伯母提亲,我答应了。
这样?”
云烈艰难地点头,艰难在于“伯母”
二字。
认真说起来,是不是他和娘亲该叫绯衣“祖宗”
呢?
越想越冒冷汗。
绯衣见了,只觉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难过,还帮他擦擦汗。
又问:“那为什么你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约呢?”
云烈的目光黯淡下来:“后来,魔世生了战乱,你……你没能继续陪着我。”
绯衣觉得这话不清不楚,不过她立刻想起某些记忆残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缩发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尔的打下的电光。
在刹那里,她除了虚无,一无所见。
她抱着云烈,觉得不再那么害怕:“因为战乱,我死了,或者受了重伤,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气救我回来?”
“嗯……可以这么说。”
“为了我,你很辛苦吧?”
云烈把她压住,细细亲吻,没有求欢的意思,只想宣泄一丝丝压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而且不会再离开了。”
绯衣欣然承受他的细吻,推他睡下,重重点头:“不会离开了。
既是承诺,必要做到。”
云烈知道这一句不是由于植梦术的限制而来,乃是她发自真心,欣喜中又有点酸楚。
积累的疲惫袭来,他轻轻闭上眼,睡着之前摸到绯衣的手:“喂,别骗我。
我睡醒时要是没见到你,家法伺候。”
“你!
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没人回答她的抗议了。
绯衣跳下床,来到梳妆柜前,从妆奁盒下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帐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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