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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睁开眼,只觉得身上虚弱酸痛,撑着身子坐起,看到杂乱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云烈纠缠的场面。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的迎送男人,后来实在力气不济,也试过求他放过,也试过咬人逼他停下,还试过亲他两口实行贿赂。
结果没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来越狂躁,动作越来越强横,抱着自己不知翻滚到哪里了。
她没办法了,任凭摆布,感受着那男人的舔弄和抚摸,私处的撞击和摩擦,还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处的热流。
后来她都哭着求了,那坏人只是一边亲一边哄,但是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识涣散了,那男人也没有停下。
这得跑啊!
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几次夫妻,岂不连骨头都没了?
就趁现在!
很好!
那男人不在!
绯衣扶床起身,只觉脚步虚浮,两腿发颤,直把云烈骂了几回。
她找到几件云烈的旧衣,勉强穿上束紧,然后检视起屋子。
云烈的生活想必很单调,绯衣只找到一堆习武用的兵刃,练功的衣服。
她心想还能搜刮点什么的时候,瞥见一间石室里有座架子,上面郑重保存着一张弓。
一张红得浓艳、晶莹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艳灿烂。
她看了便很喜欢,想拿起,又收回手。
别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练功用,但这张弓显然很贵重,拿走怕是不妥。
然而她伸手时,弓上的花纹有所感应地一闪,弓身更是震动嗡鸣起来。
绯衣碰碰那弓,弓便安静了。
绯衣用弓轻抵额头,低声说:“倚云,你想告诉我这是你的名字,是吧?还想让我带你走。”
倚云弓微震,表示赞同。
同时还有许多变幻莫测的画面飘入脑中,如同云雾一样展开又消散,她想看清,但只看到丝丝缕缕的水汽。
“头好痛!”
绯衣觉得头要炸了。
倚云弓焦躁地震起来,她赶紧拍拍兵器,说:“先不动脑子了,赶紧逃走要紧。
但是……”
她抱歉地看着深红色的弓:“我带不了什么东西,而且我需要的是……”
倚云弓应声变形,化作一条长鞭,小红蛇一样乖巧地缠在绯衣腰上。
绯衣甚为惊喜:“对!
我正想要一条鞭子来用……你好懂我!”
绯衣来到悬崖边,望着下面黑沉沉的无云,有点眩晕。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世上无她不可为之事,只管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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