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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朱楩话音刚落,对岸一名身着标准明式铠甲、头戴头盔的中年人,在其他将领的簇拥下,骑马来到岸边。
朱楩与徐辉祖此前在京城虽交集不多,但也不少,自然知晓此人便是徐辉祖。
徐辉祖清了清嗓子,同样高声喊道:“岷庶人!
你谋逆叛国,如今竟敢拐走先皇与陛下宫妃!
此罪当诛!
我劝你切莫再负隅顽抗,速速投降,我定当向陛下求情,饶你一命!”
朱楩听完也是丝毫不觉生气,笑着回应道:“魏国公!
莫要喊了!
小心伤了嗓子!”
岷海卫的将士们顿时笑了起来,一万余人的笑声无比爽朗让对面的二十万追兵亦感无奈,徒生一种虽然己方人多势众却对敌人无可奈何的挫败之感。
朱楩抬手示意,众人立刻噤声。
随后,朱楩挥了挥手,一万岷海卫的士兵在河岸对面齐刷刷地抬起手,对着河岸这边的二十万追兵们挥动着,同时齐声喊道:“魏国公!
吾等去也!
一切安好!
勿念!”
声音如雷,震耳欲聋,响彻两岸,连树林中的鸟儿都惊惶飞起。
而徐辉祖此时面色阴沉,紧咬着牙关,其心中气恼不言而喻,但他毕竟已有后续安排。
望着边挥手边逐渐消失在他们视野之中的朱楩及其叛军,徐辉祖沉声道:“加紧造桥,最迟三日必须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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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追击的全军亦感受到了压力,于是齐声高呼:“是!”
实际上,对于拥有二十万之众的庞大队伍而言,建造一座桥梁也许并不会耗费太长时间。
然而,尽管建桥工程本身所需时日不多,但当这二十万人需要依次通过这座桥梁时,那可就绝非一个小数字了。
因此,所给定的这三日时长不仅涵盖了造桥所用的时间,同时也将众人过桥所需的时间计算在内。
而另一边,在朱楩率领的军队全体上下因成功气到徐辉祖并满心欢喜地撤离之后,他们却面临着一个颇为棘手的问题——下一步究竟该前往何处?
朱楩倒是并未急于催促众人日夜不停地朝着云南方向赶路,毕竟无论怎样,如果不能想办法调离贵州的那十万大军,他想要让自己的部队好发无损地顺利返回云南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基于这样的考虑,朱楩果断下令让所有人就地烧水煮泡面,先补充体力和精力才是最要紧的。
与此同时,他本人则与岷海卫的将领们一同留在营帐之中,开始精心谋划起其第二阶段的战略布局。
只见朱楩神情专注地在营帐内再度铺开那张详细的军事地图,周围环绕着几位岷海卫的将领、陈河、袁成、解子纶夫妇以及袁巧儿和柳柳等人。
此刻,这些人手中皆端着热气腾腾的饭碗,碗里盛放着香气扑鼻的方便面。
他们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面,一边纷纷聚拢过来,目光紧紧锁定在朱楩面前展开的那张地图之上。
朱楩伸出手指,稳稳地指向赤水县所在方位,并沿着地图缓缓向西滑动着。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他的指尖移动而聚焦过去。
当他的手指滑至西南方向时停住了,那里正是镇雄县的所在地。
如果他们目的地是这里,那么贵州军可能会在他们抵达之前,便已从北面撤回此处布防。
然而,若是不选择这条道路,那又该何去何从呢?面对如此情形,在场的几位将领皆是一脸茫然,毫无头绪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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