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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又是过了些时日,春日的微寒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初夏的清爽空气中带了些湿润,街市上活动的人多了起来。
这天,吴氏又约了几个相好的娘子共同逛街。
几人来到一处胭脂铺子,细细挑选起来。
“吴大娘子,你看这个,这胭脂的薄红,正适合这夏日呢。”
杜娘子眼尖,拿了盒胭脂展在手中。
“是啊是啊,初夏时节,抹些这胭脂,再配上一身青绿衣裳,真有那荷花将绽未绽之意味呀!”
旁边一人搭腔。
吴氏兴致悻悻的样子,只是瞥了一眼,“唉,打扮这样娇嫩又有何用?也无人欣赏。
也就是我们姐妹几人私下说说,比不得那云夫人和他郎君,恩爱着呢,那才是运气好。”
几人看出吴氏内心阴云,向来与其交好的杜家娘子便开口:“她呀,她现在自顾不暇呢!
你是不知道。
珍宝堂和华宝阁决裂了。”
“什么?”
此言一出,其余几个娘子都围了过来。
吴氏也瞬间感了兴趣:“怎么回事?快说。”
杜娘子悄悄压了声音,“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我有一个弟兄,也做这方面生意,所以知道些内情。
自从上次鉴宝大会后,珍宝堂出尽风头,可华宝阁却从此沦为陪衬。”
“从前华宝阁和珍宝堂生意不相上下,如今一次合作,全给那珍宝堂做了嫁衣,那邓阁主能乐意吗?”
“原是如此,哼!
他们珍宝堂那位木姑娘瞧着就不是个仗义的,这般做生意,迟早没什么好果子。”
杜娘子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报应这不就来了:先前珍宝堂和华宝阁合作,一次进货渠道中出了问题,可华宝阁的人刻意隐瞒,没有提醒,导致珍宝堂此次损失严重,直接亏了上万两银呢!”
“上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众人一阵惊呼,“那珍掌柜抠门的样,可不得心疼死?”
“可不,经此一事,他俩方就此决裂了。”
众人听后一阵唏嘘,吴氏心情微微高兴了些。
“说到底是那姓木的自作聪明,太拿自己当个角了。”
吴氏做出判词,表情展开来。
“噗嗤”
,杜娘子突然笑了起来,“吴大娘子你是不知道,那个木姑娘还想亲自上门调停呢,结果去了华宝阁门口,三次都被拒之门外!
华宝阁的邓阁主也真是硬气,连将军夫人的面子都不给,哈哈哈……”
几人笑作一团,“叫她那样得意,活该!”
杜娘子补充道:“别说,现在那姓木的天天闷在家里,也不怎么出来了,估计也是觉得丢人吧!”
吴氏心情大好,“你刚刚说那胭脂是哪一款?给我包了吧,我再看看别的。”
说着便兴致勃勃的挑了起来,一边挑还一边说,“不过嘛,她不出来跳了,我还真觉得少了点意思。”
杜娘子眼尖,立刻为吴氏挑了一管螺钿,并朝她眉前比了比,吴氏一脸满意。
“哎呦,吴大娘子,我倒是听说那华宝阁最近也要举办一个鉴宝大会。
想来是自从上一次被珍宝堂利用,这回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了!”
“那可有热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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