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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裴玉澍整理的那些,阿螺手里的纸页还不算旧,似乎是不久前的。
阿螺指着这些字:“我想,此次不是和亲王首次使手段干涉造办处了,他在更早的时候就做过一样的事。”
这份活计档就写于半年前,当时和亲王曾经从东海还京,皇上赏赐他一扇云母紫檀屏风。
档中记载,此项活计调用了库房十三斤的紫檀木,亦包括若干云母与粉珍珠。
裴玉澍上前细看,却看不出什么问题,只得细问阿螺。
阿螺接着道:“兰宇阁存放着活计档,而宫内库房处亦会留一份原料的出纳记录,两档的内容理应能对上。
但我曾在整理出纳记录时看到过这件屏风,当时工匠提出的紫檀木数量甚众,远超过十三斤。”
裴玉澍顿然停下翻动纸页的动作,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阿螺略加回忆:“当时我只以为做屏风的木材损耗量大,因此需要准备更多。
但此时看来,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
裴玉澍同样在如意馆做过屏风,亲手裁切过木材,便知道屏风面板并不会消耗过多的木板。
从头到尾,木材的损耗也不过十之二三,万万用不了多大的量。
和亲王取出数倍之多的紫檀,定有别的用途。
她想想道:“也许此事只是意外,还有别的记录吗?”
阿螺亦是刚刚才看到这份活计档,二人就顺着书架往上面看去,半年来造办处各司的记录全在此处。
皇上这半年来曾经赏赐过和亲王多少次,她们都能马上查出来。
两人相视,不约而同地把活计档全部搬下来。
一页页地翻看过去,里头的记录十分清晰明了,竟然真的给她们找到了好几个跟和亲王或其同僚有关的记录。
凭阿螺的记忆来对照,每一个都与实际有出路。
那些活计档摊开在面前,昏暗的油灯把二人的影子投上去,裴玉澍的脸色清丽而郑重:“和亲王用这种方法对付我,没想到是因为早有前科,我们定要禀告总管去……只是这库房里的看守和出纳人时常更换,或许无人能作证。”
“不。”
阿螺道,“库房出纳物什的档案,皆会由经手的看守留名。
你看,这上面的名字都是同一人的。”
裴玉澍定睛一看,当真是同一个人。
刹那间,数日的压抑阴霾从心头散去,她有办法了。
“和亲王利用熟悉的看守,屡次在皇上赠礼的时候私占贡物——”
她冷眉抬起,“如能让皇上知道此事,我们的罪名便可以洗脱了,和亲王也绝对免不了惩治。”
阿螺依然没有放松:“阿玉,你说我们该怎么样才能告诉总管?”
裴玉澍同样苦恼,她们被关在兰宇阁,不得同外人交流,就连宋千帆前来探视亦被皇上责骂,她们必须找着一个机会让宫里的人知道这些。
而能够做到此事的只有一人,裴玉澍和阿螺双双地往楼下看去。
包峤兹在太师椅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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