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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后,殿内只留下裴玉澍和高贵妃二人。
裴玉澍抽回自己的手:“娘娘,您今日这样做……”
“裴姑娘,你也许会怨我,因为我的确在利用你对付皇后。”
贵妃长眉紧缩,难过地望着她,手轻轻地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烧破的吉服上还带有血腥味,小产的印记化作挥之不去的味道,萦绕在四周。
裴玉澍不忍心让贵妃在这样的情形下难过,此时她也不想怪罪贵妃,但是贵妃的眸子里依然满是歉意。
“我的这胎很是不稳,太医诊过,这孩子是无法出生的。
我身在此位,虽然怜惜这个孩子,但是不能就这样让她平白无故地没了。
宫里的每个孩子,无论是否出生过,都要有用。”
贵妃的声音柔柔的,话语却很锋利。
“所以我盯上了皇后……”
贵妃自陈,“你可知造办处为何要特地遴选匠女?那是因为皇后想要培养自己的人在内务府。
匠女们做事,无一不在后宫诸位主子的眼皮底下,谁能让匠女听自己的话,为自己背着别人做事,便是有了一股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最终胜任造办处女官的人,将会是后宫之人谋权夺利最重要的棋子。”
裴玉澍有些木楞。
“皇后素来与我不合,我想把她亲手纳进来的造办处女官候选人,全部收入自己门下。”
贵妃偏过脸,抚摸着床榻上一张沾了血的帕子,“我要拉皇后下水,于是我想到了夜宴。”
“那日你告诉我,皇后要人帮忙缝制吉服的事情,我就知道皇后又在计划些什么,否则不会将这样无意义的事告诉匠女。
她是要让这些匠女做她不能亲手做的事情,比如害我小产,而她最后便能把罪责推到匠女身上。”
裴玉澍的眸子垂下来,静静地望着贵妃的裙摆,道:“是的,娘娘,那日我见着有人往库房里去,却未曾细细留神。
原来皇后嘱人往礼裙上添了脏东西。”
贵妃语气平平:“金缘早看出来了,那裙摆上被人放了白火石。
夜宴上四处供着暖炉,热气暖人,时间长了裙子便会自行燃起,用不着皇后动手对付我。”
她说完转向裴玉澍:“此事我也瞒了你,只是为了让你陪我演这出戏。
夜宴前我有意换掉衣裳,就是要把皇后套进来。
我本以为要由我自己了结这桩事,却没料到你很聪明也很果敢,在皇后的责难下能有力地申辩,助我一臂之力。”
“能令娘娘满意,已经是臣女毕生的福气了。”
裴玉澍并未对贵妃的夸奖感到开心,只是后退了两步,向贵妃一拜,就要告退。
贵妃却压着声音问:“裴姑娘,你可知道我前几日为何要帮你?”
裴玉澍的心里闷闷的。
“臣女不敢多想,只知道娘娘是要臣女做好这枚棋子。”
她低声呢喃,烛火在脸上打出晃动的光影,“但娘娘帮臣女一次,臣女便心甘情愿为了娘娘这样做。
无论娘娘是否真的觉得我在造办活计上有才能,哪怕只是将我视作只用过一次便可以丢了的玩意儿,我也没有怨言了。”
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手抖了抖,想要拉裴玉澍,却也拉不着:“不,不只是因为我需要你为了我做这一局……”
她哽咽道:“更是因为,我这失去的孩子是个女儿。
众人安慰我,皆说没了小公主莫要伤心,未来还能要个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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