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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曳站在不远处,单手扶剑,目光冷静却锐利。
早在破庙时,她就觉得见云的神色与行为间透着诡异。
无奈当时光线昏暗,许多细节看不清楚,此刻借着堂内灯光,她缓步上前,围着见云缓缓转了两圈,视线从他的脸颊扫过,忽然停在耳垂处。
只见他的双耳耳垂下方似有缺口,像是被刀横着割去了一块肉。
“见云师父,”
她缓缓蹲下看着他,语气似笑非笑,“不是说礼佛之人耳垂宽大有灵气,您这看着,全无一丝灵气啊。”
见云闻言,下意识地垂头看了一眼,随即垂下眼帘,双手合十,低声念道:“阿弥陀佛,大人,这是贫僧前些年冬日摔了一跤,被台阶的棱角划伤所致,实在无关紧要。”
他的声音虽稳,但眉间不自觉地皱起一丝细纹。
李长曳没有多言,站起身,目光移到他的双手。
见云的指节粗大,尤其是食指和中指关节处骨节分明,磨痕显眼。
这样的手,分明是长年持剑的痕迹。
“见云师父,”
她缓缓开口,“您的手,不像是打扫经堂的苦修僧,倒像是久经沙场的高手。”
见云闻言,神色微变,急忙藏起双手,低头说道:“大人,贫僧自幼常挑水砍柴,或许是劳作所致。
若大人不信,还请查证。”
一旁的赵霆忍不住插话:“挑水砍柴能把手练成这样?依我看,这双手倒是握剑练功的好材料。”
见云望向李长曳正要辩解,突然之间似是看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的转了一下眼珠,又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四周,好像在暗中计量什么。
随即停下了挣扎。
陶勉靠在一旁,折扇轻摇,语气从容:“李班头,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处理?”
李长曳拍拍身上的灰,低着头说道:“这金箔和张齐案有关,先盯着他,看看有没有办法撬开嘴。
至于后续,还得找法正寺问清楚这和尚的身份。”
陶勉点了点头:“好,一切听李班头安排。”
赵霆站在一旁,忍不住插话:“班头,我说,这和尚跑得快,还藏了金箔,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用不用我再吓唬吓唬他?”
李长曳瞥了他一眼:“暂时不用了。
既已到县衙,交给值班的兄弟们就好。”
陶勉微微一笑,补充道:“赵霆,你也折腾了一晚上,先歇着吧,别让李班头觉得你太莽撞。”
赵霆一愣,挠了挠头,小声嘟囔:“好吧,反正人抓回来了,我功劳不小。”
看着赵霆转身离开,李长曳忽然开口,声音略有些低沉:“陶大人,赵护卫武功不弱。”
陶勉的目光平静如水,似乎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探究,只随意地笑道:“他从军中出来,算是个得力的侍卫。”
“从军中出来?”
李长曳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又似乎没有。
陶勉没有多解释,转身走向被绑着的和尚:“李班头,今日本是你休沐之日。
这和尚暂时交给其他衙役吧,你先回去好好歇一歇。”
李长曳站在堂中央,目光扫过陶勉的背影,心中那一点点疑虑,像种子一样扎根发芽。
她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但步伐微顿,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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