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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见钱夫人从一间偏屋中走出,神色哀伤,步履缓慢,显然是因为夫君的突然离世悲痛不已。
过了一会儿,忽见一个丫头鬼鬼祟祟地朝那间偏屋走去,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后推门而入。
李长曳眯起眼,手指无声扣在腰间的佩剑上,低声对屋顶上的李长风道:“盯紧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丫头方才探头探脑地走出屋子,怀中抱着一个布包。
她行色匆匆,步步回头,脸上显出几分藏不住的慌张。
李长曳目光微凝:“果然有猫腻。”
待那丫头离开院子,李长曳朝四周扫了一眼,确认无人注意后,对李长风低声道:“走,进去看看。”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偏屋之中。
这偏屋出奇地干净整洁,左侧是一排书架,书卷完完整整按照书名整齐地码放着,连尘埃都不见一颗;中间摆了一张方桌,桌面光可鉴人,未有半点污迹;右边的架子上则是各类药材瓶罐,以及一排小刀、银针等物,各个都擦拭得寒光闪闪。
李长风环顾一圈,低声道:“瞧着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李长曳却皱起了眉,走到左侧书架旁,细细翻看起来。
忽然,她抽出一本书册,翻开后,皱起眉头:“这不是医书……这上面记载的,竟是关于黥刑的内容。”
她指着其中一段念道:“黥刑,刻于人身暴露之处,如面颊、手腕、背部……刻纹需深,可叠加五彩,伤痕不易褪。”
她的目光越看越沉,书册上甚至还附有几幅图示,标注了黥刑的位置和手法。
“黥刑?”
李长风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他走到右侧,目光落在那些小刀和银针上,抬手拿起一把刀端详片刻,刀刃锋利,形状特殊,似乎并非寻常医用之物。
他若有所思道:“阿曳,这钱郎中难不成还是个会施黥刑的?”
李长曳合上书册,走到他身旁,拿起一根银针细看,针尖的弧度极其诡异,像是为了方便刺入皮肉。
她声音微冷,低声道:“不止是施刑……这屋里摆的东西,配上这本书册,恐怕他不仅会施黥刑,还是专门研究人体纹路的人。”
李长曳接着摸索,转身望向架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瓶罐,目光最终停留在其中一个明显的空缺处。
她轻声喃喃道:“刚才那丫头拿走的就是这一罐了吧。”
李长风皱眉:“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李长曳正欲回答,只听院内传来一阵动静,她与李长风对视一眼,默契地翻窗而出,跃上屋顶,不发一言。
原来是钱夫人抓到了那偷摸东西的丫头,她怒气冲天:“我们钱家从不缺你吃缺你穿,老爷刚走没多久,你竟然敢偷东西!”
那丫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饶命。
我再也不敢了。”
钱夫人冷笑一声,一把夺过她怀中的布包,随手扯开。
里面除了些金银细软,竟还混着几个药材瓶罐。
她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慌乱,但很快掩去,语气变得更加凌厉:“这些东西是谁让你偷的?说!”
丫头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摇头:“没,没人让我偷,是我自己拿的。”
钱夫人眼神渐渐锋利起来,似有几分笃定:“没人?你当我不知道吗?是孙镖头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背后那些勾当?”
她声音中透着讥讽,“你觉得你这一跑,他就会娶你?做梦!
我告诉你,孙镖头只是拿你当个玩意儿罢了!”
李长曳眉头微皱,目光透过瓦缝看向院中,心中暗忖:“又是孙镖头。”
那丫头似是被戳中了心事,索性破罐子破摔,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毒:“那又如何!
孙镖头总好过老爷……老爷他,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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