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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芙蓉心知姨母蠢笨,还总有些异想天开,有些事顾着脸面藏着掖着不说,还不如扯开了皮肉同她说清楚里头的厉害,省得她哪天豁开了嘴又将自己扯进了泥潭。
看着这般糟心的姨母,木芙蓉心想,徐家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摊上这么个儿媳妇,没被气死,也是命硬。
于是,木芙蓉将谢家在大周的势力,以及谢韫之温柔谦恭表皮下狠厉的手段再添油加醋的说了遍,又说她之前那般行事污他清誉,若是谢家追究起来,哪天将她麻袋一套乱棍打死扔去乱葬岗喂狗,也是无人敢问。
又言明,她醒来的时候谢公子还昏睡着,因此并不知事,此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永远的烂在肚子里,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姨母吓得不敢吭声,面色发白。
木芙蓉一不做二不休,查问出哪些人参与了这件事,不顾姨母求情,将任嬷嬷在内的三个婆子又是一通打杀威吓,只吓的那三人腿发软,膝行求饶。
木芙蓉见三人被吓破了胆,这才做做样子,放她们一条生路,并叫她们以儿孙性命启誓,这辈子都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又让她们搬离京城,此生都不准再回来。
三个婆子哪有不应。
她们是姨母身边的老人了,本就不是京城人,只因姨母用惯了她们,不舍她们,月银又足,这才迟迟没有离开。
如今木芙蓉大手一挥,一人给了一笔遣散银子,足够她们养老。
一个棒槌之后一个大甜枣,无不感恩戴德。
及至天明,纷纷背着包裹,趁着雾色,早早离开了。
**
五更天,木芙蓉醒了,坐在梳妆台前,还闭着眼,跟梦游似的。
杜鹃被尿憋醒,起来小解,看到小姐幽魂一样的坐在梳妆镜前,也不睡觉,吓了一跳,忙叫醒她,问她怎么了?
木芙蓉满心疲累,心里桩桩件件计算安排着,首要一件,先起身伺候谢韫之上朝,他早起有起床气,还得哄着他吃点东西垫垫,不然朝会时间太长,熬坏了胃。
再等上公爹一起,送他们上朝。
等二人的车架在大门口消失,又紧赶慢赶去厨房看看,以免厨娘粗心,早膳有不周到的地方还得重新安排。
再去婆母处,伺候她起身。
老人家年岁大了,不比年轻人,睡得早也醒的早,说是睡时间长了,腰硬的跟木头一样,不动不行。
木芙蓉还没这样的感觉,她只感到困。
等婆婆梳洗完,又要和婆婆一起去奶婆婆那。
祖父不在了,祖母尚在,老人家快八十了,身子骨硬朗,最喜一家子一起用餐,热闹。
芙蓉请过安,若是孩子们磨磨蹭蹭没来,她还得亲自去叫。
等一家老小用完早膳,孩子们送去学堂。
她这一天的忙碌也才刚刚开始。
身为谢家主母,掌家大权早就交到她手上,什么屁大的事,底下人都要问一声她。
人人都说她好性子,麻烦事,解决不了的事,闯了祸事,都找她。
及至夜里脑袋挨上枕头,也是满脑子:“夫人,夫人……”
“主母,主母……”
“嫂嫂,嫂嫂……”
“芙蓉,芙蓉……”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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