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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结束吧,他不是摇尾乞怜的狗做什么要被一个人影响至此!
斐歧盯着慈未磨牙,手指悬在她脖颈旁伸直、撤回,再伸直,再撤回,反反复复。
就在这时,慈未身子一歪徐徐向前倾倒。
游移不定的手指仿若找到树林的鸟,一下子找准方向往下走,虚虚地揽在她腰下。
他挡在座椅前接住慈未,突如其来的想,慈未平时腰板挺得像打了石膏一样硬,此刻昏迷着倒是投怀送抱知道来依靠他。
慈未脸上的冷汗落在他肩膀,轻柔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动他耳侧的发。
杀魔不眨眼的慈未少将,在一只魅魔怀里褪下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破碎感。
她……抱起来软绵绵的。
斐歧心跳有点乱。
他手臂绕过伤处搂紧了,脱掉她被汗浸湿的上衣,细长的尾巴解开她靴子的卡扣。
放倒座椅靠背,尾巴脱掉靴子。
斐歧抱着慈未躺在座椅上,挪动腿时,余光瞥见袜子上有一点血渍。
外出行动不说风餐露宿也确实没条件讲究,吃穿能简则简,慈未穿得是次抛的白棉袜,舒适透气但不禁脏,沾上血会形成明显的痕迹。
在她右脚小脚趾侧面便有一圈暗红。
破损的伤口粘住白袜,斐歧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剥离脱掉袜子。
是一个水泡,磨破了,干瘪的皮皱皱巴巴外翻,粉色的嫩肉缺乏表皮保护被磨出血来。
“你玩字母玩魔怔了分不清疼跟爽是吧!”
他把脏袜子扔远,用湿巾把干在脚上的血擦干净,指甲捏住外圈一层干瘪的皮往下抠,自言自语道:“难怪陆青山要看你的脚……他知道,在床上踹我时还好好的,所以是和我分开的时候,你以为我被狗贩子抓了……”
他盘腿坐在座椅前,将慈未的脚放在膝上,扬起下巴对不省人事的她说:“你连枪带炮没杀死我,几个狗贩子算什么东西?你想抓我呀……”
斐歧停顿半晌,指甲轻轻刮她的脚心,“我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是了,美味的食物直接杀掉太浪费,吃干抹净才有乐趣。
他要亲眼看着慈未费尽心机到处找魅魔再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要“吃”
掉慈未,征服她操控她,让她心甘情愿献祭臣服变成他的奴仆!
这么一想,他心安理得地拢拢长发躺倒慈未旁边,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摆成侧卧面对自己,手掌自然落到她腰侧,食指沿文身图案滑到人鱼线。
会开枪如何,厉害又如何,现在不还是躺他怀里任他摆布。
慈未打了个冷战,身体本能地寻找热源往斐歧身边蹭,手碰到他大腿,腕骨一转钻进魅魔又白又滑又热乎的腿缝。
斐歧绷紧了肌肉,“……挺会找地方,好摸吗?”
昏迷的人当然没有回应他。
他夹紧腿,尾巴尖勾起毯子盖住他们,“喂,你在故意占我便宜?”
慈未扬起脖颈,喉咙蠕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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