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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干脆地关上,她站在原地挥手再见。
车子一脚油门飞速驶远,女Alpha回头,这才看见站在墙边吸烟的慈未。
“呦~”
她双手放进白大褂口袋,大摇大摆地晃悠到慈未面前,托着尾音笑道:“有两个月没见了吧,我很想你呀。”
Deiwoll有一头茂盛的自来卷,弯弯绕绕的弧度,留得很短,发尾蓬松且毫无规律地向上翘。
她身高和慈未相仿,却是细皮嫩肉的类型,脸颊有饱满的babyface,看人时眼瞳又圆又润。
慈未觉得她像宠物橱窗里俏皮的德文猫,再亲昵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觉得虚伪,“听说你在追人?”
“怎么能说追呢?老婆就是用来疼的嘛,他不知道听谁忽悠,在好好的胳膊上纹那么大的狼,黑黢黢的,可惜了漂亮的三角肌。”
“不是狼。”
“啊?难道是狗吗?”
慈未笑而不答,而是问:“下班吗,请你吃饭。”
Deiwoll开心地忘掉文身图案,立马脱下白大褂往前台一扔,带慈未绕过两条街去烧烤摊吃了一百多个串,接着又去静吧喝第二场。
一杯接着一杯,卡座内灯光昏暗,轻缓的音乐中,Deiwoll极力推荐慈未尝尝她亲手调的WetPussy。
慈未握着酒杯,Deiwoll乱翘的卷发让她又想起梦里的人。
“我的药没有了。”
慈未说。
她言简意赅地向Deiwoll医生说起奇怪的梦,梦中理智濒临失控的感觉令她眉头紧锁,把一杯甜腻的WetPussy喝得像苦味的药汤,“我需要加重药量。”
Deiwoll眨巴眨巴眼睛:“梦到一个人……长什么样?”
“高个,黑发,皮肤白。”
慈未看向她,“卷发。”
“啊哈?你别说是我吧。”
Deiwoll双手抱胸往后躲,“我是不在意ABO,可我性向是男,必须男!
咱俩……”
她手指在慈未和自己间来回指:“我不在下面的,你莫搞我……”
慈未摇摇头:“是个男人。”
“呼。”
Deiwoll松了口气,很认真很走心地松了口气。
慈未:“他是卷发,长度到大腿根部左右。”
Deiwoll吹了声口哨,重新凑到慈未身边朝她竖起大拇指:“男人大.波浪,夜夜不下炕,大.波浪过臀,一夜吸掉魂,姐姐好品位!”
慈未并没她说得轻松,但Deiwoll拒绝她想加重药量的诉求,“大禹治水知道不?大禹他爸治水是堵,大禹治水是疏,药物抑制治标不治本,堵得多了会造成积压,最后一下子爆开,不要太紧张,成年人做涩涩的梦和呼吸一样正常,既然是你的梦,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Deiwoll认为慈未现实中自律控制就罢了,毕竟不能被当成社反分子或精神病,但梦里也强行控制不是自虐吗?
首先,长久压制需求不利于身心健康,其次,人生短暂,该爽则爽。
如果她也能做这种美好的梦,一定会把握机会把想试的玩法统统搞一遍。
荡荡软手压玉树,绵绵春蕊吐甘露,弄腰吊腿,红帐飞裤,还讲究什么冷静克制,简直暴殄天物!
Deiwoll让侍应生上一杯高度特调,期待今夜喝醉了能做个有大美人的梦,一边想一边用为数不多的医者仁心建议慈未:“你生活里需要找个陪伴,不要抵触亲密接触。”
成年人不能憋,尤其是精力旺盛的Alpha,得解决积赞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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