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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的耳朵抖了抖,慢慢后压,保持着一种能立刻跳起来逃跑的姿势,终于埋头在她的掌心,哼哼唧唧地吃了起来。
在叼走熟鸡肉的时候,幼猫毛茸茸的脑袋和胡须扫过她手心的皮肤,湿乎乎的鼻尖蜻蜓点水般一下又一下地触碰到她,呼出的气体带着湿润的温度。
真是可爱啊。
她心满意足地从小猫的脑袋开始轻柔而缓慢地抚摸,直到得寸进尺的手揉搓到了小猫的毛肚皮。
沉浸在毛茸茸当中的津岛若叶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廊下轻微的动静。
要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吗?既然马上要离开禅院家,那么养一只小猫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何况这样寒冷的冬天……落单的幼猫或许很难活下来。
温馨的毛茸茸时光终止在男性倨傲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的那一刻。
“……那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
禅院直哉,这一代禅院家家主的嫡子,身负投射咒法,在家族中的地位很高。
这句话的意思是,按照常理来说,以禅院直哉这样的身份,日常的起居坐卧,几乎不会离开禅院家中枢的位置。
而他会走到这里,纯粹是因为厌烦宴会上的那些人围绕着五条家那个六眼讲个不停,呱噪的样子活像是在家里养了几百只鸭子。
若有若无的视线和明里暗里的遗憾意味,禅院直哉轻易就能察觉出来——五条家终于在时隔四百年之后生出了身负六眼的孩子,可偏偏他们禅院家到现在仍然没有十种影法术出生,这样的议论从他记事开始就听过不知道多少遍。
偏偏他的年龄与身份与那讨人厌的六眼相近,那个五条如何如何有天赋、那个六眼又如何如何祓除了二级、一级的咒灵,即使禅院直哉完全不想听,也会在族人和侍女们的小声议论里丝滑地流进他的耳中。
今天的宴会上也是如此。
禅院直哉自负于自己高贵的身份和强力的术式,实在受不了那些家伙将他与五条悟做比较时流露出的不敬,又不想在身位家主的父亲面前失态,影响自己身为禅院家下任家主继承人的声誉,便在宴会的中途离席。
烦躁的心情让他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寝室休息,而是随意地在家中乱逛。
反正以他的身份来说,禅院家中除了家主的地盘,没有哪里是他不该去的。
不知不觉间,大少爷走到了大宅边缘的位置。
这里的环境相较于禅院直哉居住的院落,可以说的上是荒僻。
会居住在这里的,不是族里那些几乎没有咒力的废物,就是女佣和外面雇来的下人。
身后跟着的侍女迈着小步,落后他三个身位的距离,当禅院直哉停下的时候,也紧随着停下脚步。
女人穿着素色的和服,低眉顺眼,黑色的长发挽起,柔顺地露出白皙的后颈,如非必要,只会像一道影子一样安静地坠在男人的身后,在没有被主人询问的时候,不仅是脚步声,连呼吸声都会被放到最轻。
枯败杂乱的庭院完全引不起禅院直哉的兴致,甚至让他原本就算不上好的心情雪上加霜,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刚准备离开,余光却扫过枯枝掩映中一个不起眼的背影。
虽然颜色很朴素——禅院直哉的眼睛眯了起来——但那可不是一个住在这里的人穿得起的料子。
他挑了挑眉,金灿灿的瞳孔里满是不怀好意。
“那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女佣看向禅院直哉注视的方向,在看到那个背影的同时,她就意识到了什么,害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那样飞快移开了目光。
“直哉少爷,这里住的是……”
她实在感到难以启齿,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在禅院直哉不满而阴翳的目光中上前两步,弯腰附在他耳边小声开口。
“诶——”
听罢,禅院直哉懒洋洋地拖长了尾音,嗤笑出声,“不详啊?我看确实,这种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家伙,居然能觍着脸活到现在还没有去死。”
他饶有兴趣地双手抱臂,提高了音量。
“喂,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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