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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祁襄见紫苏一脸悲愤,举起酒杯与她碰了碰,语气和缓了许多:“姐姐不必过度感伤,只要别轻易信了男人的鬼话,这种事就落不到你头上。”
萧允墨脸都绿了,瞪着她道:“关我什么事?”
祁襄疑惑地看着他:“不关殿下的事啊?你生什么气呢?”
“什么叫男人的鬼话?我骗过你?”
“没有啊?”
祁襄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反倒显得萧允墨无理取闹似的,他“哼”
了一声,只顾喝起酒来。
紫苏嫣然一笑,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坐到萧允墨身旁,贴着他的身子,凑上去与他碰杯:“王爷心情不佳,奴家陪您喝两杯……”
萧允墨嫌弃地挪开杯子,正要赶人,祁襄却先发制人:“殿下,您要不满意紫苏姐姐,她不与您喝酒便是了,别冲人发脾气啊。”
他深深呼吸了两下,完全没了气焰,烦躁地对着紫苏摆着手道:“你……走开。”
紫苏识趣地退了回来,担忧地问祁襄:“那……要不要再找个姑娘来,怠慢了王爷,我们烟雨阁可担待不起。”
“不要!”
萧允墨很是烦躁,“羽林卫是什么人?明日不过午时,怀王逛青楼的事就要传遍整个京城,祁时安你真会给我找麻烦!”
“这哪是给您找麻烦呢?王爷到这岁数都不娶妻,还每日都在服药,您都不知道人家在传您什么呢,这消息散出去才好,叫大家都知道知道,怀王殿下可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依我看,就应该多叫几个姑娘来,再让她们也给您宣传宣传……”
“宣传个屁!”
萧允墨眼里要冒出火来,“你还喝不喝?不喝就走!”
“喝喝喝!”
祁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到紫苏手里,“姐姐你歇着去吧,叫他们再送两壶好酒来。”
紫苏揉了揉她的脸蛋,笑着说:“还是祁公子最会疼人。”
祁襄端着酒杯,盈盈走到萧允墨身边:“好嘛,那小的亲自陪殿下喝酒,总行了吧?”
他与她碰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要不,你替我出去宣传宣传?”
祁襄斜倚着桌缘,轻笑道:“我是殿下府上的人,没什么说服力啊。”
“祁襄是我府上的人,余薇娘又不是。”
“也对……”
她低下头,凝视他冷冽的深眸,两人贴得很近,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猝不及防,她吻上他,细长的指节扣在他半边下颌,一直延展到耳后。
她的身子弯着弧度,重心不稳,萧允墨轻轻一揽,便将她纳入怀中。
他拿去她另一只手上端着的酒杯,将她的手放到胸前。
祁襄从善如流,指尖埋进层层叠叠的衣襟,触到他紧实的胸膛。
那一道旧疤传来粗粝的质感,她仰起头,吻得愈加热烈。
长时间的缺氧令祁襄加重了呼吸,终于,她与他分开,轻轻喘息,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眸,盈盈笑道:“宣传是可以,就是有些……记不清了。”
“那就帮你回忆回忆。”
萧允墨又吻上来,这次,他占了主动,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去扯她的衣带。
这时,敲门声响起。
“谁!”
他不耐烦地冲门外喊。
“公子,送酒来了。”
萧允墨仍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却被祁襄一把推开,她起身,整了整衣服,缓步走过去开了门。
她端着托盘,慢悠悠转回桌边,又替他斟上酒:“时辰不早了,殿下一会儿还得回宫去呢,祈雨须得斋戒,这酒喝了便喝了,其他事,该禁的还是得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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